而下,直接摔到了數百米之下的地面上,化為一堆碎石。

姚安饒呆呆看著那菩薩像,心中忍不住有些無語,自己只是想借鑑一些,至於如此嗎?

原來唐真說的佛宗雖然送了功法,但不想她和三千正佛扯上關係,是這麼回事。

她抬頭四處看了看,那些儲存還算完好的石塑基本全部都把臉對向了自己看不見的角度,她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佛珠,才知此物影響力如此之大,也不知是干擾了自己的感官,還是直接影響了這些佛像。

既然不想讓她看,那就算了。

最終她還是回到了最開始的蓮花洞中,依然是她觀想最久的那個石像前,她再次盤膝,輕車熟路的觀想出佛像的石身,看著腦海中光禿禿的脖頸,她決定放棄想象一個菩薩或者佛陀的腦袋。

姚安饒拒絕上趕子求人,她要放些奇怪的東西了。

既然唐真說過,你想什麼樣,佛就長什麼樣。

那麼,姚安饒很不客氣的把唐真的頭安了上去,石像的臉變成了唐真的臉,準確的說是唐苟安,頭髮散亂,額心黑印,臉上的表情不死不活,是當初北陽城裡看到第一眼的乞丐版唐真。

你別說,這表情還真配的上佛像的動作,倒也算是無悲無喜,就是頹了些。

於是姚安饒睜開眼,她的身旁不知何時站了一穿著僧袍的人。

她仔細看了看對方的表情,然後搖了搖頭隨口道:“那你便叫頹唐佛吧。”

“阿彌陀佛。”身後的長著唐真臉的虛影行了個佛禮,隨即消失。

姚安饒邁步走向下一尊石像,她手中的佛珠隱隱散發著佛光,她的‘心佛’終於入門。

於是見佛亦見我,知性亦知明。

下一尊她要找個女相的石像,準備起名叫紅兒佛。

她認識的人不多,只好大家翻來覆去的用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