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從自己身上邁過去,忍不住挑眉,這真是純粹的不要臉了。

南寧王也有話說,就像他在罵將軍的話裡摻雜的那句,“要臉!要臉你還來個屁的南洲!我都擴張了!還要什麼臉?”

就在他即將跨過唐真的時候,黑夜中的火星終於要忍不住了,但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南寧王忽然止聲,他皺著眉低下頭,看見了一柄劍,那是玄甲軍將軍的劍,此時不知為何來到了自己的脖頸上,但並未劃出傷口,因為他身後也出現了一位穿著書生袍的老人,老人用一卷書抵住了那柄劍,這是他的府裡的供奉。

但抵住劍是沒有用的,人要比劍快些,一個碎髮的酒鬼伸手搭住了南寧王寬厚肥胖的肩膀,她像是和兄弟聊天一樣隨意的問道。

“你是清水書院那一派的?”

問完她自己又搖了搖頭,“不,你不僅是清水書院那一派的,你還是大夏太子那一系的。”

這人說話瘋瘋癲癲,臉上還掛著壞笑,就像是什麼邪教中人,她修長潔白的手指隨意的敲打著南寧王的肩膀,同時也肆無忌憚的窺視著這位大夏頂尖勢力之一掌舵人的內心。

但沒人敢阻止她,因為大家都知道她真的敢殺了南寧王,因為她曾經甚至差點就殺了唐真。

沒幾個人能和唐真比命貴。

怪不得這個南寧王要挑事,程伊和清水書院一系的儒生,恨不得道門和大夏起衝突,今日他代表大夏從唐真身上跨過去, 那來日紫雲仙宮與大夏的玄甲軍和南寧鐵騎遇到,那就不可能再給彼此留臉,一旦動手,衝突便會越來越大。

至於太子,更沒什麼可多說的,大夏皇宮裡總有些人希望推倒那座梧桐塔,

如果推不倒,那最好梧桐塔上永遠也別真的落下一隻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