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男人們就有動力給這些女人帶來溫暖。

不像男人,必須自救才能超脫。

“感覺如何。”

擊殺了一個少女的父親,將其父頭顱烙印其身,觀察結果。

“好,把這個爛女人也殺了吧。”

少女樂見其父被殺。

“如你所願。”

費立明手起刀落,斬落其母頭顱,再用方法烙印到少女身上,問道:“現在呢。”

“很高興。”少女美麗的臉露出殘忍的笑。

“用你最強力量殺我。”費立明道。

“好!”

兩個通天法暈亮起,轟殺費立明。

倒地身亡再站起,費立明直搖頭,這方法也不對。

擊殺了少女,費立明前往其它地方再次試驗。

一路走來,半年風雨,反覆試驗了幾千個人,沒一個成功的。

這些他得到的方法都是在混淆視聽,真正的方法只有尖端之人才掌握,可世界之大,上哪去找那些尖端之人。

費立明又心灰意冷。

他發現不論他做什麼事情都不成功。

一無是處的廢物。

拖著絕望的身體回到家,迎接他的是父親的苦瓜臉。

費守財跟費立明一樣頹廢,妻離子散,家庭冷冷清清,生活沒有奔頭,他始終不明白他這麼好的人為什麼會有這種下場。

生活怎麼就這麼難。

眼見費立明離家出走再一次回來,費守財像孩子一樣高興,給費立明做飯做菜。

這幾年他改變了很多,從以前拿東西跟雜貨鋪換東西,到拿靈石買東西,他已經能花錢了,只是有些時候會把花了多少錢掛在嘴邊。

有時候一天花了十塊極品靈石,他大感吃驚,買個東西竟然能花十塊錢。

費立明繼續頹廢下去。

杜雲想抱孫子,給他張羅婚事,發動親戚四處找哪家有大齡姑娘未嫁,結過婚的也行,身體有點殘疾的也行,只要是個女的就行。

杜雲的幾個兄弟姐妹很為難,那樣的一個家庭,那樣頹廢的外甥,把誰嫁過去都是往火坑裡推,太害人了。

費立明十六歲,這一年他看到了費守財的可憐,每天很早就出去,在工地裡沒人把他當人看,指使來指使去,累死累活也賺不了多少錢。

想一想,這個老實的孝子也挺可憐的,每次看到這人可憐的眼神,費立明就會動惻隱之心,不想殺他。

他誰都不恨了,只想歲月流逝的快一些,讓他的生命能自然老死。

可很多天的早晨,這個老實的父親經常跟他的兄弟私下裡數落費立明,說養了個畜生,什麼事都不懂。

每次看到這個老實人可憐眼神,每次聽到他私下裡咒罵自己,費立明都會思考,這個父親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與此同時,他的人格依舊被扭曲著。

年邁的爺爺奶奶整天像個沒事人似的,費立明的爺爺這一年得了重病,隱有不治之勢,混吃等死。

十七歲這年,長期酗酒極度破壞了費立明身體免疫力,各種各樣疾病襲來,折磨著他這個不死之身。

孃家傳來訊息,費立明二姨,冒著被指責的風險給他介紹了一個姑娘,十六歲,叫雲霜。

費立明得到這個訊息,第一反應是這個少女身體有問題,要麼是智力殘疾,要麼是精神病,以二姨對他自身條件的認知,恐怕只敢介紹這樣的人。

即使是個好姑娘,費立明也不想見,他不想害人。

他知道,不論是誰嫁給他,都是往火坑裡跳。

是以,第一時間拒絕了。

杜雲發來飛鷹傳信,批評他:“即使要拒絕也別不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