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以後真的不會再纏著你了!真的不會了!”

“意外?”男人緊緊眯起危險的眸子,“你和我說昨晚是個意外?”

昨晚,他們是沒做,可那麼親密,就像以前一樣那麼親密,她縮在他懷裡,那麼撒嬌,他整顆心都化成了一灘水,現在,她竟然告訴他,昨晚算是個意外?

“你不是說的清楚嗎?你和蘇碧在一起了,我們就算不能離婚,也不過是紙上婚姻,你還想怎麼樣?我已經如你所願的徹底離開你了!你現在又來糾纏不休!靳慕蕭,我現在恨死你了!”

靳慕蕭抿唇,削薄的唇角和側臉輪廓形成一條緊繃的弦,“宋嘉意,我從來沒想過和你做紙上夫妻。我也沒有和蘇碧在一起。”

嘉意靠在門後,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這些都和我沒關係了。”

他能清晰的聽見,她抽噎了一聲。

“如果我想進去,你是攔不住的。”

“如果你要踹門,會傷到我。靳慕蕭,你已經狠狠傷過我一次了,還想再傷我第二次嗎?”

他一時無言,知道之前對她態度太惡劣,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想要和她解釋原因,卻怕牽連到關於謝明知那件案子,他還沒有想到以一個以傷害程度最輕的方式告訴她真相。再加上,他得了胃癌差點死掉的事情,如果沒有必要,他也是不打算說出來讓她心疼的,小女孩兒肯定是哭的。

“乖乖,對你態度冷漠,是我不對。可是老公也有難處,你開門,我們好好談談。”

嘉意撇了撇唇,“有什麼好談的?你這麼對我,難不成還想讓我和你重新好嗎?”

她的眼淚,不爭氣的落下來。

可下面的溼~熱,越來越嚴重。

她的腦袋也很暈,現在已經十一點多,沒有吃東西,來例假,很容易低血糖。

靳慕蕭不敢直接踹門,怕門壓到嘉意,可浴室從裡面反鎖,她要是站在門邊,也沒有鑰匙,他是真的沒有辦法。

只好站在一邊耐著性子等。

三十分鐘過去了,裡面幾乎都沒動靜了,靳慕蕭發覺不對勁,銳利的眸子看向裡面,從模糊的磨砂玻璃裡面,看見浴室瓷磚地上,他的小女孩兒暈倒了。

眸子狠狠一縮,踹開門就進去。

“乖乖!”

嘉意昏昏沉沉的暈倒在地上,眼前模糊,雙腿~間滑下猩紅血跡。

靳慕蕭進來趕緊抱著她,拍拍她的臉頰,“乖乖,清醒點。”

如果沒有猜錯,是低血糖。

靳慕蕭把小人兒抱了出去,給她清理了血跡,換好了衣服。

早晨煮了紅糖生薑水,端過來喂她喝。

嘉意不喜歡喝紅糖生薑水,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把被子蒙上,和他鬧脾氣。

虛弱無力的還在罵他:“你滾開,我就是死了也不要你照顧!”

靳慕蕭把紅糖生薑水放在一邊,也不去強行掀開她的被子,刺激她說:“也不知昨晚是誰要我疼她,求著我疼。”

裹在被子裡的嘉意紅透了耳根子,按捺不住的就掀開被子,炸毛:“誰要你疼我了?!”

靳慕蕭壞壞的笑著,趁機逼近她紅白相間的小臉,呼吸灼~燙而魅~惑,聲音低啞異常:“昨晚是哪個小東西說,要老公進去疼她的?”

嘉意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綠。如果靳慕蕭沒有撒謊,她真是發酒瘋了,才會說出那種羞死人的話。

“你別想忽悠我!我不可能這麼說的!”

男人清冽的氣息繼續逼近,滾落在她耳廓邊:“哦?是麼?那又是誰要老公把老公的寶貝塞進去的?”

“……”

嘉意真的無語了。

那種該死的話,真的不可能是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