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登門拜訪韓董事長。”

臨走時,靳慕蕭說:“哦,對了,明晚我和嘉意請爸爸和陸北一起吃晚飯。”

“好。”

……

宋家,宋陸北剛從恆宇回來。

宋振業坐在客廳,見宋陸北一臉疲憊的回來,叫他過來:“陸北,你過來。”

“爸,什麼事?”

“聽說,韓董事長的千金韓悅彤追了你很久?”

宋陸北眸色一變,蹙了下眉頭道:“爸,怎麼好端端的說起這件事來?”

“你告訴我是不是有這回事?”

“是,她糾~纏了我很多次。”

宋振業露出微笑,“那你喜歡人家嗎?”

宋陸北眉頭蹙的更深,大逆不道:“爸,你明知道我喜歡的是誰!何必這樣?”

宋振業踱了下柺杖,氣的:“你和她是不可能的!我勸你早點死了這條心!人家現在愛的是靳慕蕭,不是你宋陸北!”

“誰說的?她愛的明明是我!是你們!要不是你,要不是靳慕蕭,要不是宋家,這會兒你的孫子都出來了!”

宋振業一個巴掌甩過去,脆生生的響,“我叫你胡說!你給我記清楚,宋嘉意是靳慕蕭的女人,你要是還敢去招惹,我就打斷你的腿!”

“你們都是兇手!我不會原諒你們的!這輩子我都不會!”

宋振業氣的捂著胸口,心臟劇烈的跳,“你、你……”

宋陸北頭也不回的就轉身上了樓,宋振業癱坐在沙發上,平息了好久,吃了藥,這才恢復過來,憤憤的道:“真是逆子啊!”

拄著柺杖上去,宋振業推門進去,命令道:“明晚嘉意請了我們去吃飯,你最好給我斷了這份不該有的心思!”

“靳慕蕭也在?”

“你以為嘉意會單獨請你?你和韓悅彤的婚事,嘉意很想撮合,只有你,還在原地踏步,陸北啊,一個女人都已經走出來了,你還死死抱著一段不可能的感情不放手有什麼意思?”

宋陸北情緒忽然激動,嘶吼著一聲:“你們誰都不懂我對嘉意的感情!沒有宋嘉意,我宋陸北這輩子寧願孤老!”

“混賬東西!你當真想要我們宋家斷子絕孫你才高興嗎?!”

……

嘉意在家給靳慕蕭設計一件大衣,聽到院子裡的汽車轆轆聲,趕緊把畫紙收了起來,陳伯笑著問:“太太不給二少看看嗎?二少一定會很高興的。”

嘉意將手指抵在嘴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我想等全部做好,一直到出成品再給他一個驚喜。”

靳慕蕭從院子裡進來,看嘉意和陳伯這兩個人神神秘秘的,笑著問:“做了什麼壞事?”

她跑到他身邊,摟著他的手臂,他伸手捏了下她的小鼻子,寵溺至極的問。

嘉意咬了咬下唇俏皮道:“你問陳伯啊,我們能做什麼壞事?”

陳伯發誓:“二少,我和太太絕對沒做壞事。”

嘉意噗嗤笑出聲。

國都晚宴。

靳慕蕭和嘉意剛到,宋家的人還沒到,嘉意拉了拉靳慕蕭的衣袖,心情有些忐忑,“我有些緊張。”

這是她失憶後第一次面對這些人,靳慕蕭握了握她的手溫聲道:“有我在,別怕。”

很快,宋振業和宋陸北便推門進來,嘉意一怔,小聲問靳慕蕭:“不是隻有爸爸嗎?怎麼還有一個人?”

“這是你大哥。”

兩人的聲音,隔著圓桌並傳不到他們耳朵裡,相反,他們交頭接耳的曖~昧模樣,落在宋陸北眼底,鑽心蝕骨的疼。

嘉意抿了下唇,生澀的喊了一聲:“爸爸,大哥。”

宋振業微笑,寒暄道:“聽慕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