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嘉意不依,端著那酒杯對風霆燁說:“風先生,這杯酒,我喝了,我先生的胃,的確還在療養中,不能半途而廢。”

靳慕蕭蹙了蹙眉宇,對小女孩兒的固執有些難以招架,喚她:“乖乖,把酒給我。”

男人要女人替喝酒,算怎麼回事兒?

她是他的妻子,這樣不行。

何況,她的酒量……實在是有些令人頭疼。

可小女孩兒卻狠狠瞪了他,敬了一下風霆燁,就果斷的仰頭喝了下去,幾乎是皺著小臉囫圇吞棗吞下去的。

靳慕蕭要拿酒杯的動作,頓了頓,終於變了,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含情的看著他的小女孩兒。

嘉意很大無謂的喝完了一杯酒,可接下來就慘了,酒量差的可以,一杯就醉,她強撐著很久,也沒吃多少菜了,真的是吃不下去了。

風霆燁握著酒杯頸的手指,漸漸攏緊,泛起青白色。

嘉意喝醉了,要去洗手間,已經酒過三巡,艾希還沒有從洗手間回來。

靳慕蕭摟著嘉意去洗手間,只淡淡一聲:“失陪了。”

算是告別。

到了洗手間裡,嘉意對著水龍頭吐了一次,靳慕蕭拍著她的背,聲音裡又是斥責,又是心疼,“不能喝還要逞強,難受了吧?”

他的話,很軟,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嘉意吐完,洗漱了以後,雙眼迷濛的,伸手吊著他的脖子,傻兮兮的笑看著他:“哼,要不是為了你,我才不喝!”

靳慕蕭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靳慕蕭已經把她的包包給拎出來了,沒有打算再回去的意思,嘉意步伐不穩,靳慕蕭問:“能不能走?”

嘉意酒品不怎麼好,一喝醉了就像小瘋子,在他懷裡扭來扭去,“老公……熱……”

她小臉上,被酒氣燻的通紅。

小手扒拉著衣領子,撅著小嘴,看起來誘~人可口的異常。

靳慕蕭性~感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將她亂扒拉衣服的小白手按住,不給她在公共場合胡亂扒拉,被人覬覦了,很不是滋味。

看著她囁嚅著的潤澤的小嘴,有些口乾舌燥,“寶貝兒,不要亂動了。”

嘉意紅著小臉,手指滑到他剛剛滑動的喉結上,凸起的,硬邦邦的像小石子。

動作太勾魂,靳慕蕭忽地將她按在洗手檯邊的牆壁上,手掌握著她的腰肢rou捏,低頭,不可自拔的深深吻住了她的小嘴。

艾希從洗手間裡出來,暖白色燈光傾灑,她腳步定在那裡,她看見,那個一向冰冷的男人,在如何吻懷中的小女人,他的手掌,在她腰部,胸部,放肆的遊弋。

她的腳底,彷彿被釘子釘住,目光移都移不開,死死的盯著他們纏~綿的那一幕。

直到男人終於發現了角落裡站著的她,這才放開懷裡的小人兒,可表情沒有一點的慌張,他那麼鎮定的抱起了懷裡的人兒,像抱孩子那般抱起,手掌託著她的tun,壓在那女孩兒耳邊親暱的說了一句:“乖乖,抱著老公的脖子。”

他的聲音很小,但洗手間裡人卻很少,艾希站在那裡,很清晰的聽見了這句話,他懷裡的人,也很聽話,好像喝醉了。

“唔。”

嘉意悶哼了一聲,然後伸出小手,摟著了靳慕蕭的脖子。

這個動作,如果不是做過無數遍,怎麼可能閉著眼都能這麼嫻熟?

艾希的心,彷彿被千萬只針同時被扎著,血淋淋的,她的渾身幾乎都在顫抖著,直到靳慕蕭抱著他的寶貝,從她面前路過的時候,終於給了她今晚,屬於他的第一個眼神和第一句話。

他的目光清冷,聲音冷淡到極致:“找個時間,我們談談。”

艾希幾乎像是木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