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卿歌盯著外面看了一會兒,突然開了口:“今天走的是這樣的路線?”

“接下來是不是就要開始上演一出苦情戲了?”

“藉著這樣地風景,這樣地機會,與我好好傾訴傾訴你過往經歷的悲慘故事,然後引我心軟同情,然後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厲蕭沒繃住,一下子笑了起來:“怎麼辦?被發現了。”

厲蕭嘆了口氣,轉過頭,將額頭抵在慕卿歌地額頭上:“既然被發現了,那我們直接跳過前面地幾步,到最後一步?”

“最後一步?”慕卿歌揚眉看向他:“最後一步是哪一步?”

“為所欲為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就著抵著額頭地姿勢,攬住了慕卿歌的腰身:“卿卿既然都已經將罪名安在了我身上了,我要是不做什麼,豈不是都對不起這個罪名了?”

不等慕卿歌再開口,厲蕭便直接親上了她的唇。

慕卿歌動了動,卻被厲蕭鉗制得更緊了一些。

“別站在窗戶邊啊。”慕卿歌使勁將厲蕭往外推了推,聲音微微有些含糊。

“嗯?為什麼不能在窗戶邊?”厲蕭眸光中已經盛上了幾分欲色。

“屋中點著燈,我們站在窗戶邊,外面的人豈不是看得一清二楚?”慕卿歌臉微微有些紅:“要麼滅燈,要麼回榻上。”

厲蕭輕笑了一聲,手一抬,掌風一出,屋中的燈就滅了下去。

“燈滅了。”厲蕭低下頭,親上慕卿歌的脖子:“咱們繼續,回榻上是不能回榻上的,我挺喜歡這個地方。”

厲蕭抬起手來,拉開慕卿歌腰間腰封,手滑了進去。

“等會兒,卿卿就扶住窗戶,好好賞一賞外面的夜景。”

厲蕭聲音中帶著笑:“卿卿聽見了嗎?竹林裡面,還有鳥叫。”

“卿卿可得要聽清楚一共有多少聲鳥叫,若是最後說錯了,我可是要懲罰的。”

慕卿歌咬著唇,只覺得厲蕭的手所過之處,帶起了陣陣酥麻:“荒唐。”

但很快,慕卿歌就說不出話來了。

她只記得,自己被厲蕭翻過身來,手扶住了窗欞,外面的風好似大了一些,她只看見外面影影綽綽的竹葉搖晃的愈發厲害了一些。

……

第二天慕卿歌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灑滿了閣樓,從地上投映出的影子上,可以看到竹影搖曳。

慕卿歌盯著那竹子的影子看了一眼,就飛快地挪開了目光,心裡暗自想著,都怪厲蕭!

厲蕭這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似總喜歡嘗試不曾嘗試過的地方。

從主院,到望月閣,再到那湖中荷葉下,如今又是這閣樓竹影中。

總有一日,她對這府中每一處地方,都要生出不忍直視的想法來。

慕卿歌嘆了口氣,卻又突然回過神來。

所以,厲蕭呢?

慕卿歌起了身,穿戴整齊出了門,就看見厲蕭躺在廊簷下放著的軟榻上,把玩著手中摺扇,面前放著一盤子點心。

“王爺倒是真愜意啊。”慕卿歌輕哼了一聲。

厲蕭輕笑,拍了拍他身側的位置:“來,坐。”

“偷得浮生半日閒罷了,也幸好我現在不用去上早朝了,否則,還得要早起,都沒有心思看景。”

“不過,這樣閒暇的日子,恐怕也不會太多了。”

慕卿歌轉過頭看向厲蕭:“王爺為何這樣說?”

“也沒什麼,就是覺得最近發生的事情越來越多了,城中越來越亂了。”

慕卿歌在厲蕭身側的軟榻上坐了下來,想了想,才問著:“如果在那大牢中假扮獄卒的人,是厲重。那昨日王爺派人將慕言靜帶走之後,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