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以眼角餘光瞥見她一臉聽話的模樣,而這竟讓他的男性自尊更高張,“你自己說過的話要記住,不可以反悔。”

她立刻信誓旦旦的舉起右手發誓,“我風影月立誓,絕對會聽從溫靖邦的命令,如有違抗,願遭天打雷劈。”

這樣就能證明她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了吧?

溫靖邦也不懂,他明明不想讓她立下毒誓的,但乍聽到她肯對他掏心挖肺,就是讓他難看的臉色變得緩和許多。

雖然聽到這樣的起誓多少讓他內心產生些許愧疚,但他決定不予理會,反正每個人都在發誓,又不會怎樣。

但他決定既然她表現了她的誠意,是該給她點糖吃。

“我們過兩天去法院公證……”

但他的話都還沒說完,風影月已雀躍萬分的跳起來手舞足蹈了,“耶耶-—我願意、我願意,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喜歡上我。”

她太高興了,以致忘了先前打算不再和他有肉體上的接觸,忘情的主動抱住他的腰,“我好開心!我好開心喔!”

溫靖邦正想喝斥她竟敢打斷他的話語,卻在接觸到她軟玉溫香的身子時,心底莫名產生想要她的念頭。

奇怪!他從來不是個縱慾的人,也不戀棧肉體上的歡愉,可他為何會有這種要不夠她的感覺?

他沒打算正視這樣的想法,只是任由像是突然有了自我意識的兩手環住她的橋軀,狠狠的抱個死緊。

嗯——他愛死這種將她擁入懷中,百分百確信她很喜歡他的驕傲感覺。

但風影月一被他環抱住,心底的陰影在瞬間自她的心頭氾濫到四肢百骸,她不由得推拒,“不——”

一想到他昨晚的“獸行”,就算她再喜歡他還是有點怕怕的。

不高興她的反應,溫靖邦故意更摟緊她,還惡意壓低嗓音說:“剛說要全聽我的,現在開始反悔了?”

沒、沒有啊!她不想反悔,只是擔心他會像昨晚那樣……

“我、我……”可這叫她如何說得出口。

“不準講理由,你該受罰。”他更壞心的威嚇她,還將她直接丟到床上,眼看她的小身子在彈性不甚佳的彈簧床上上下下震動著。

風影月恐懼的望著地,“要、要怎麼罰?”她真的好怕。

看到她異常恐懼的小臉,莫名的讓他心情大好,他先捏捏她的粉頰,再揉扁她的小鼻子,最後將食指按在她軟嫩的唇瓣上,“你說呢?”

風影月隱約知道他想做什麼,也看到他開始脫衣服,她開始挪動身軀,想躲到床角以避開他的侵犯。

但她心知肚明,如果他再對她用強,她還是會逆來順受的,誰叫她喜歡他這麼多。

“那個……”但她是真的很怕看到他臉上那有點兇兇的表情,只得鼓起最大的勇氣要求道:“那你、你別像昨晚那樣、那樣兇……行、行嗎?”

溫靖邦被她這麼一提醒,霎時想到自己昨晚的惡劣行徑,再看到她恐慌的小臉,更加慚愧了。

但他當然不肯讓她知道他的歉意。

他深吸了幾口長氣,勉強抑下熊熊的慾火,強辯道:“我哪有兇,是你自己太沒經驗屍

換句話說,該怪她以前太潔身自愛,才會對他昨晚的侵犯大驚小怪。

風影月趕緊受教的低頭,‘對、對不起。’雖然她也不知自己昨晚到底做錯什麼事,但她已約略知道他喜歡她委曲求全。

‘就是嘛!你以為現在還有男人喜歡指導處女……’他試圖強辭奪理,卻還是有點轉不過來,‘呃——反正我沒嫌你沒經驗,你就該偷笑了。’

他鴨霸的這麼說,還故意擺出一副是她不對在先的惡劣姿態。

風影月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的向他致歉,‘對、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