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吧!”

季振國的房子是複式結構,幾乎等於是半個別墅,樓上的閣樓就是季振國平時辦公的地方,旁邊就是他的臥室。

幾人一起來到臥室裡,二嬸把季少東拉了出去,擔心的說道:“少東,這位神醫靠譜嗎,你爸的腰椎可是有些嚴重,這些年看了好多醫院也沒有看好,一個神醫,就能治好嗎?”

季少東說道:“試一試總不是什麼壞事吧?如果真的治好了,那自然是好,如果沒有治好,最多也就等於多看了一次醫生,只要能把爸的病治好,花點錢不是無所謂嘛!”

二嬸點頭道:“這話也是。”

季少東笑道:“媽,你放心吧,我會在旁邊看著的。”

二嬸這才放心下來,說道:“那你趕緊去看著吧,我這就去做飯,小楓第一次來,做點好吃的。”

季少東笑著點頭,轉身走進了臥室。

這個時候,季振國已經換上了睡衣,趴在了床上。

呂神醫說道:“季先生,我的治療方法和平常的治療比起來,有些獨特,待會可能會有一些疼痛,希望你能忍一下。”

季振國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能忍得住。”

呂神醫從隨身帶著的包裡拿出了一根短而寬的皮帶,上面插滿了密密麻麻的銀針。

隨後,呂神醫又拿出了一瓶酒精,將一撮銀針的浸泡在其中,兩手在季振國的腰間按了按,季振國的臉色立刻凝重了起來,眉頭微皺,顯然,呂神醫把他按疼了。

只是季振國卻沒有吭聲,畢竟治療的過程中有疼痛也是在所難免的,他也不是那種嬌貴的人。

然而,呂神醫又按了幾下,季振國頓時身體一僵,額頭上立刻冒出了冷汗,顯然是疼的厲害。

呂神醫皺起了眉頭,道:“季先生,你的病很嚴重啊,一次治療肯定不行,恐怕連減輕你的疼痛都辦不到,我看,至少也要連續治療兩個月才行。”

季振國疼的厲害,根本沒辦法回答他的話,旁邊季少東卻是急忙說道:“呂神醫,只要能治好家父的腰,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

呂神醫搖頭說道:“我行走世間,懸壺濟世,哪裡是要提什麼條件。只是,因為我自幼便在山上跟隨師父學習醫術,但是卻沒有行醫資格證,很多時候根本不敢自稱是醫生,如果季先生方便的話,這行醫資格證……”

“這個……”季少東也為難了,行醫資格證好辦,以他的身份,最多一個電話就可以搞定,而且沒有任何的麻煩。但是,這卻不是可不可以辦到的問題,而是根本就不能這樣做,這無疑是違反原則的事情,他身在體制內,原則性很強,如果帶頭違反原則的話,他問心有愧。

然而,如果因此耽誤了父親的治療,他同樣慚愧。

季少東還在為難,趴在床上的季振國卻是緩過勁來了,他悶吭一聲:“呂先生,這件事不要提了,如果你想考取行醫資格證,我可以給你寫一封推薦信,只要你有真本事,一定可以考上。”

“既然這樣,那我現在也沒有辦法行醫了,抱歉,我看我只能離開了。”呂神醫搖頭說道,“只是,季先生的腰卻是很麻煩啊……”

“麻不麻煩的,就不勞煩呂神醫費心了!”一直站在旁邊靜靜觀看的季楓,突然開口說道:“呂神醫,我想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以後在監獄裡該怎麼度過。”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驚。

呂神醫更是氣的臉色通紅,怒道:“你說什麼?”

季少東趕緊拉了拉季楓的胳膊,輕聲道:“小楓,不要亂說。”

季振國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季楓,出聲問道:“小楓,你為何會這樣說?”

季楓看著那呂神醫,冷笑一聲:“你說的對,你的確沒有行醫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