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問題明顯就是出在齊河市方面,雖然不知道那裡到底有什麼貓膩,但是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那些兇徒肯定是犯了法的。

可如果他們就是不說自己的身份,齊河市方面想要把他們撈出去,其實很簡單,更重要的是,如果就連齊河市市局也有人跟那幾個兇徒狼狽為奸,那他們又何必要千里迢迢的追殺那個傷者一直到江州?

齊河市市局方面完全可以在齊河市內就將那個人給解決掉,可結果是,那個人逃出來了,而且還一直從齊河市逃到了江州,甚至讓對方不得不派人來一路追殺!

這動靜鬧的可不小!

如果齊河市方面僅僅只是想要把那幾個兇徒撈出去的話,未免有些太興師動眾了,以正常的思維來看,他們肯定不會放過那個傷者。

“那……”

李若男遲疑道:“之前我在市局裡聽高局的口氣,似乎是齊河市方面還想把那個傷者給帶回去,高局好像是同意的……”

季楓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不就是了麼!”

李若男便明白了,齊河市方面的人以官方的名義將那個傷者給弄走,只要把人弄到他們的地盤,到時候想怎麼搞那完全就是他們一句話的事情。

“這到頭來,不還是被他們得逞了嗎?!”李若男隱隱有些怒氣,自己辛辛苦苦的審訊,到頭來卻被自己人給刷了一把,幾乎被當成個傻子。而傷者也沒有保住,那些兇徒還是會得手……

“不行!”

李若男緊咬貝齒,怒道:“這一次我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如此的胡作非為!虧得我以前還那麼尊重他……”

季楓便知道,她說的可能是市局的同事,或許是她口中的那個高局,或者是她別的什麼同事。

季楓搖頭道:“若男,你打算怎麼做?”

李若男道:“我要派人將那個傷者給保護起來!”

季楓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那如果你的上司下了命令,讓你把人轉交給齊河市方面的警方,你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

李若男就忍不住頓了一下,的確,上面下了命令,她作為警察理當服從命令。

可問題是,這命令是錯誤的,甚至其中可能會有問題啊!

李若男就忍不住說道:“難道錯誤的命令也要聽嗎?”

季楓立刻問題:“那你怎麼知道領導下的命令是錯誤的呢?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你的話才是正確的?”

李若男就忍不住一窒。

季楓又說道:“再說了,你的確是可以派人將傷者給保護起來,但問題是,你不怕上司怪罪,但你派的那些人,他們怕不怕?如果你口中的那個高局根本不透過你,而是直接給你派去的人下命令的話,你覺得他們是聽還是不聽?”

李若男:“……”

這一連串的問題,把李若男問的幾乎是啞口無言。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現在根本沒有什麼好辦法,但是,她又不甘心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傷者被轉移給齊河市警方。

那人原本可能就是費勁了千辛萬苦才從齊河市逃出來,一路上不知道遭遇了什麼,吃了多少苦,這才逃到了江州,最後還落得個重傷的下場。

可還沒等他恢復呢,結果又被江州警方給送回了齊河市……試想一下,換做任何一個人是那個傷者,會是何等的痛苦和絕望?!

李若男咬牙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就親自到醫院去,我來保護那個人。”

季楓一聽這話頓時就忍不住樂了,他笑道:“嗯!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能夠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保護他?中間會不會休息?要不要出去吃飯?”

又是一串問題,卻把李若男的決心給打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