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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退一步來想的話，季楓這種直接，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就這麼直接把問題擺在了桌面上，就等於是給榮素顏下了最後通牒，咱們誰也別來什麼彎彎繞了，現在問題就在這裡，要麼，你就繼續跟我對抗到底，要麼，你就退出，但是不管如何，你都要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不是你讓我明說的嗎？那我就明說了！”

這就是季楓的意思，把榮素顏逼到牆角上去，不給她什麼迴旋的餘地，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乍一看去，季楓的這個問題，或許與他之前的計劃不符。

因為在這之前，季楓是打算分化榮素顏與武志和的關係，當然，這中間少不了鄭毓秀的作用。

可是現在，他這樣問，一下就把榮素顏給逼到了牆角，讓她不得不直面這個問題，最終很有可能會堅定她與自己對抗的決心。

但實際上，季楓卻不這樣認為，他相信榮素顏是個聰明人。所以不管怎麼樣，榮素顏應該都不會直接強硬的說出要與季楓甚至是季系對抗的話，這不是她一個商人能夠承受的，也不是她這種聰明人應該說的話。

果不其然，榮素顏在略微的錯愕之後，就不禁展顏一笑：“季少，你這話可是太過抬舉我了，正如你所說的，榮鵬集團只是做生意的，所有的發展和規劃，都是按照事先制定好的計劃，如果無意中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季少諒解！”

季楓笑道：“榮總，你這可是在跟我打馬虎眼啊，給個痛快話，你是打算插手，還是準備退出？！”

榮素顏螓首輕搖，說道：“季少，很抱歉，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你。坦白說，榮鵬集團的發展，並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

旁邊何宏偉不禁暗暗點頭，榮素顏這話，已經算是很誠懇的了。她這就等於明確的告訴季楓，榮鵬集團以後朝什麼方向走，會不會插手武系與季系之間的爭鬥，她說了不算，因為她也是要聽武家的命令。

“其實榮總的困難，我也理解。”

季楓笑著點點頭，說道：“我想知道的是，如果就你個人而言的話，你會如何選擇？”

“做生意嘛！”榮素顏笑道：“彼此加強合作，共同發展，這才是一個集團最好的出路，鬥爭，永遠都只會造成內耗，甚至會兩敗俱傷，我個人是不贊成爭鬥的！”

季楓便笑了：“其實我也是這個意思，所以如果可以的話，還請榮總能勸勸武少，大家還是和為貴嘛！”

“我一定會轉達的！”榮素顏點點頭。

但實際上，她的心中卻是一陣惆悵，這話自己能轉達嗎？

就在昨天晚上，武志和還跟自己發了火，以為自己跟季楓之間有什麼，如果自己再幫季楓轉達一些話，天知道武志和會不會立刻暴怒！

不過，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季楓面前，榮素顏就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軟弱，所以她也就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至於說是不是要轉達，還要看時機了……

“既然如此，那就多謝榮總了。”季楓笑道：“如果有可能的話，不知道榮總有沒有想過與騰飛集團合作？”

“這個……我也不能肯定，要看以後的發展吧！”榮素顏略微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在季楓的面前，她總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實在是因為季楓的問題都太犀利了，讓她幾乎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要知道，以往榮素顏遇到的那些人，哪怕是那些世家的公子，在說話的時候也是儘可能的展現出自己的涵養，溫文爾雅，有時候哪怕雙方都是敵對的關係，見了面還要有說有笑的，好像從來都沒有過矛盾，彼此是多年未見的好朋友似地。

像季楓這樣說話直來直去的人，幾乎沒有。可是，季楓的問題又是如此的犀利睿智，每一個問題都要仔細思考過後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