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舉步,像是一個普通地病人,宮崎砂用完全不引人注意地方式,走到了敦賀青年落座的長凳邊上,就那麼自然地坐在了旁邊,自顧自地看天,等待著劇本中敦賀青年的詢問,雖然沒有大動作的引動,但是宮崎砂絕對有自信,對方不會忽視一個坐在身邊的人,特別是那個人的穿著那麼奇怪。

也幸好,導演沒有喊停,允許了宮崎砂的舉動。

“每天只能呆在醫院,你高興嗎?”友善的眼神中,宮崎砂看到了更深層次的銳利,更多的是戒備,對一個明顯的病人戒備?敦賀青年傳來的就是一種靈魂層次的壓迫,一種帶著深嵌懷疑的防備,讓宮崎砂戰慄,很自然地輕微地抖了一下,宮崎砂驚愕了!

【……少女顫抖,只是一會兒後,平靜卻帶著不能忽視的快樂回答:「很高興,我很自由,不需要被很多的事束縛」】

“看來,這個女孩被蓮壓制了……”導演喃喃自語,不過卻也見怪不怪,畢竟沒幾個人能逃脫敦賀蓮這個男人的掌控,他就是有那個本事讓對手錶現該有的演技,更能從細微的動作中做到的全盤掌握。

宮崎砂剛想順著劇本開口,卻只能發出“呃”音,喉嚨的深處傳來了火辣辣的疼,已經不是一開始的癢感了,而是被那種刺痛取代,使宮崎砂根本不能發聲。怎麼回事?

『‘笨蛋,那個男人在那瓶水裡面做了手腳,感到喉嚨不對的時候你就不應該再喝了,你看看他的表情’』

眼神微調,頭部沒有大幅度地偏轉,宮崎砂就能看見,那位什麼明日美該死的經理人得意洋洋地樣子,那是種報復過後高興的樣子。

宮崎砂很生氣,不是對那個經理人的生氣,而是對自己的生氣,兩世為人,她從來沒有被這樣害過,上輩子是得到了很好的保護而且所處她的位置也決定了他人的不能做出什麼,這輩子即使有了冰帝的陷害事件,那也是她自己一手促成。這樣的她沒有過防備的心,在這個圈子,所有的骯髒都集中了,即使是LME的藝人,同樣也是會被嫉妒下圈套的,因為現在的她沒有那個會讓人忌憚位置!這樣不小心的話,最後悽慘的就是她自己,沒有了家族,沒有了一切的她可不能再錯。

少女的滯緩讓包括導演在內的全體工作人員都發現了問題,有人剛想說什麼的時候,被導演一手揮停,循著導演的方向看去,下一刻,少女的動作真讓全部人員驚訝……

如果前一刻宮崎砂對這個角色還不夠全身心投入思考,那麼這一刻,她就定要演好這個角色,絕對不會讓對方得逞,很多東西,宮崎砂可以看得很淡,只是她也是有底線了,這樣骯髒的手段讓她沒了身體健康的本錢,讓她噁心。

既然不能說,那就做吧。

前面的那個“呃”音太突兀,宮崎砂只能瞬間閉合張開的口,轉而露出了由衷的微笑,然後在敦賀青年不解的眼神中,站起來一腳踏出去,手舞足蹈地跳著不成舞步的舞蹈,現代舞日本舞什麼動作都打亂出現了,毫無規律可尋,只是亂跳……

導演眼神一亮,讓鏡頭對準了少女,就是亂跳,這樣的亂跳,配合那張化的奇怪的臉上滿足的表情,形成了一種精神層面上的美感,那是一種獨特的淋漓盡致的感覺,讓人也感染到了對方想表達的自由。

“很特別吶,那個女孩的動作。”“是啊……”

沒有單純地加入討論,社看出來了,砂不能說話,而且還是突然不能說話,畢竟之前她還很高興地讓他喚她砂。社看向了早川明日美的經紀人,沒有猜錯的話,是對方動的手腳,那瓶水根本就是對方動過的,他表現出想拿水大概是給砂看的。只是這些都不歸社管,即使知道,也只能聽之任之,畢竟砂不是他跟的藝人,他也沒有那個權力去管什麼,還沒有出道的砂是沒有經理人跟著的,被做手腳很容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