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

僅此兩點,便不是陸展元另一個徒弟老頑童周伯通可以比擬的,老頑童雖然在武功上是個強大的幫手。但其性格太過於散漫、貪玩,沒有其感興趣的東西吸引,根本很難駕御。而另一個幫手洪七公,陸展元用屁股想也知道。他是絕對不可能幫助自己做一絲邪惡地事情的,甚至還會管著自己,至於黃藥師,更不用說了。我行我素、不受拘束的“東邪”。豈是別人能指揮的了地?

因此,陸展元現在看似實力強大,其實是孤軍勢單。他身邊關心的人越來越多。不可能任何事都親歷親為。找一個可以幫助自己的幫手,已是迫在眉睫的事情。至於高深地武功他當然也會教給身邊關心的人。不過就算他身邊的女人各個都練了他給的秘籍,他也不想她們親自犯險。其實說到底,他就是缺少一個跑腿挑擔,擔任保鏢,又可以隨意指揮地人罷了。

此時一聽雨辰宇如此說,陸展元突然眼神凌厲地盯著他,直看的他心虛轉過頭去,才狂笑著說道:“小爺我要收你做徒弟,那你就是我的徒弟,跑也跑不了,就算是靈鷲宮地尊主阻攔也不成,何況你地師傅?再說,我有要你背叛師門了麼?你只管拜師就是,你師傅那邊,自有我來處理。”

雨辰宇本就不是迂腐之人,聞得陸展元此話,雖然不敢相信他說地連尊主都不能阻攔,但能說出此話,最起碼證明他與靈鷲宮的尊主,交情非淺,那麼自己拜他為師,就算自己現在地師傅知道了,一定不會責怪,而且會欣喜萬分,畢竟能與尊主扯上關係,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都夢寐以求的事情,況且,能拜在“重劍狂生”陸展元的門下,自己是萬千個願意。

當下不再猶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好幾個響頭,還待繼續磕,就聽陸展元說道:“行了,入我門下,行禮三個足矣,多了純屬浪費,起來吧。”

雨辰宇此時心情激動,又看的出陸展元性格隨和,不喜歡客套,便抱怨道:“師傅你早說嘛,害的我多磕了好幾個。”陸展元抬腿就是一腳,笑罵道:“多磕幾個你還吃虧了?人家收徒弟都是重重考驗,還得你千求萬拜才勉強答應,我倒好,收個徒弟不僅跟求你似的,還得幫你料理以後的麻煩,你就偷著樂吧,難道還要師傅我給你磕回去不成?豈有此理!”

雨辰宇捂著被踢的屁股,連連笑道:“不敢不敢,就是再磕幾十個也心甘情願。”陸展元哼了一聲,擺足師傅的架子,道:“給師傅行了禮,難道不用給師孃行禮麼?”雨辰宇一拍自己的腦袋,道:“我一激動就把這茬給忘了,師傅莫怪,師孃莫怪!”說罷再次下跪行禮。

何君不曾想,陸展

事上也沒有把自己落下,心中甜蜜,可是自己現在畢給他,上一次被雨辰宇叫大嫂,現在竟然上升到師孃,在甜蜜的同時,不免嬌羞無限,風情萬種地白了陸展元一眼,才對雨辰宇說道:“起來吧,我現在身無長物,事前不知道你會拜我,也不曾準備禮物,那就先欠著吧,等以後我想起來了,再給你補上。”

雨辰宇一陣鬱悶,自己到底是拜的是什麼師傅,和什麼師孃啊?怎麼都那麼無恥呢?果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此二人不愧是情投意合、蛇鼠一窩、狼狽為奸的一對,真是有什麼樣的師傅,就有什麼樣的師孃啊!

陸展元可不管雨辰宇腦袋裡有什麼想法,當下將那條極度不合理的門規說了一遍,然後又道:“在你之前,已經有個人拜在了我的門下,因此你現在排行老二,你的大師兄名叫周伯通,綽號老頑童,你現在可要儘快把武功練上去,不然以後見到他,你肯定會‘很開心很開心’的。”聽其語氣,肯定沒有好事,雨辰宇渾身顫抖了一下,幻想著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