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能做出準確判斷那才是真的見鬼了。

他要不是從余天瑾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熟悉氣息,否則也不會有後面的事情。

當然,秦長生也不可能直接說實話,要不然還得被人當成瘋子嘲笑一番。

所以秦長生隨口糊弄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以前見過類似的情況而已。”

“對了,這兩個人也沒死,只是被我用手法封住了部分經脈而已,半小時後就會醒。”

“不過,稍微有點意外,估計得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沒辦法,我已經提醒過他們了,是他們自己非要作死。”

兩名五品大宗師,即便是對於六大世家而言,那也算得上是一根支柱,餘家人自然有點心疼。

但相比起位高權重的余天瑾,他們又顯得沒那麼重要。

所以餘寬安排人將他們送出去後,便也沒在這上面多說什麼。

心情一直最為緊張的姚本初,也終於徹底放下了心來,還暗暗擦去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秦神醫,之前是我和一眾同仁眼拙,按照約定……。”

與此同時,以黃世仁為首的一眾京城名醫,也紛紛拉聳著腦袋來到了秦長生面前,並紛紛向他深鞠了一躬。

這些人雖然狂妄了些,但秦長生覺得這事也不能完全怪他們,便隨口打斷黃世仁的話道:“我不記得和你們有什麼約定。”

“醫者仁心,大家都要生活,學醫賺錢理所應當。”

“但同時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就該懷著濟世救人的敬畏之心,別動不動就撂挑子不幹,這是對自己和對社會的不負責。”

黃世仁聞言羞愧的搖了搖頭,隨後噗通一聲跪倒在了秦長生腳下道:“多謝秦神醫仁慈,黃某受教,心服口服。”

其餘人見狀也紛紛照做,異口同聲道:“我們也心服口服。”

秦長生隨手扶起黃世仁,並示意其他人也起來,轉頭將目光移向了餘寬。

畢竟他就是為了餘家來的,餘家這張生死協議,可不能當成廢紙。

至於那些醫者嘛!暫時和秦長生扯不上什麼利益關係,得饒人處且饒人,說不定往後還能起到什麼意想不到的作用。

餘寬一看秦長生眼神,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面色顯得有些凝重道:“水至清則無魚,其實很多事情也未必非要一挖到底。”

“這對您非但沒有好處,反而會有無盡的麻煩和切膚之痛。”

“不如由我餘家出面送秦先生前往倭國,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