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有心想要壓下來,都不知道該怎麼壓。

同為父親的杜子明似乎想到了什麼,試探性地問道:“難道,是秦書記自己……”

胡康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就是書記自己強行把事情壓了下來。不止如此,他還給了兩個人最好的待遇和條件。就算趙小姐逃離之後,他還不惜承諾一座道館,從山上請來一位高人,為柴女士施法驅魔!”

“少爺,書記他能做到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啊!”

秦長生沒有說話。

但有些事情,他心裡也清楚。

不管幕後主使的人是誰,對方的醜惡嘴臉,秦長生已經看了個清清楚楚。

挑選兩個弱女子刺殺保護森嚴,還有護身法器的秦書記。

顯然,他們的目的,已經並不停留在秦景輝的命上了。

成功瞭如何?不成功又如何?

重點在於,刺殺這個事件,已經發生了。

這兩個女人是什麼人?

一個是京都大酒店的實際運營者,是秦長生的絕對心腹之一。

另一個,是秦長生在京城可以算得上的唯一的親人。

任何一個挑出來,可以說,都和秦長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更何況,這兩人還都是秦長生身邊的人!

這要是一路順藤摸瓜查下去,兩女意識不清,意識控制這種事情,又玄之又玄。

恐怕,一路追查下去到最後,要出事的,反而是秦長生!

當時的秦長生遠在倭國,想要洗清嫌疑,也是難上加難。

秦景輝大概就是看出了這一點,才大費周章,強行把這件事壓了下來。

秦長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站定在一道門鎖前,對胡康說道:“到了。”

胡康在心裡嘆了口氣,走上前去開啟門。

他能看得出來,秦長生其實雖然嘴上沒有表現,但已經聽在了心裡。

只是,過往的傷痛,尤其是如今母親已經逝去。

有些空缺,是永遠都沒辦法彌補上的。

房間被開啟,一下子,一股濃重的檀香和雄黃酒的刺鼻味道就從裡面傳了出來,弄得杜南喬一陣乾咳。

但是此刻,她也顧不得這麼多了,急急忙忙地跑了進去。

“媽!”

這間寬敞明亮的房間,已經被改造成了病房,配套設施非常完善。

顯然,這也是秦景輝的手筆。

只是,此刻,房間內貼滿了寫滿符籙的黃紙,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類似於昆蟲肢體的東西擺的到處都是。

杜南喬撲到柴空青的床前,這才發現,母親的頭上,還貼著一張符籙。

“這是什麼啊!”

杜南喬一陣火大,這怎麼弄得跟招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