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功勞全落在他一人身上了。」

「就咱這些平頭百姓,靠著走南闖北掙得銀錢,還被徵收了七七八八去供養這些吃閒飯的。」

已喝了不少酒的蕭軒宇,腳步雖虛,可耳朵卻沒聾。

這些蛀蟲,交了賦稅便覺得自己很偉大了?自己的好兄弟、好部下可是悉數死在了戰場上。

素白的瓷杯被擲出,打在了那劉姓商人的面前,碎瓷片亂飛,刮傷了二人的麵皮。

「哪裡來的酒瘋子?」

頗為氣憤的蕭軒宇,揪起那人便打,一記記重拳落在那肥頭大耳的富商臉上。

護院老李剛一聽聞喧鬧,便沖了過來,這人乾瘦得緊,力氣怎麼如此之大,明明之前他每次鬧事都很容易制服的。

蕭軒宇兩下甩開了抱住他的護院,他一邊揮著拳,嘴中還念念有詞。

姓劉的商人感覺自己整個麵皮都像那發麵饅頭,瞬間腫脹了起來,他用盡全身的力量,將蕭軒宇搡開,邊外跑邊大喊著。

「你要是覺得我們是蛀蟲,只會看熱鬧,怎麼不見你上戰場啊?在這裡打人算什麼本事?」

昏沉的乾瘦男子瞬間酒醒,是啊,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呢?

沒等其餘護院圍上來動手,蕭軒宇便自行出了軟玉閣。

年關將至,明年春的皊州又該徵兵了吧?

今年的除夕格外晴朗,宛矜玥穿了一身煙霞色的宮裝,明媚中帶著幾分俏皮,她親暱地對著沈曇撒著嬌。

銀髮男子嘴角微彎,面容放鬆帶著幾分愜意。

這段時日,沈曇用忘塵香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宛矜玥,效用卻幾乎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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