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兒的身高加上如同p出來的如此堅挺胸脯,足夠讓男人看得目不轉睛。

而且她好似也特地模仿勞拉,將深棕色的頭髮梳成辮子垂在一邊肩膀前。身上穿著的也是精煉短打、哪怕是腰邊也象勞拉一樣左右掛著一把槍。漂亮得就象從遊戲中剛走出來的,美得幾乎都快不真實了!

斯內德帶著幾分詼諧地笑道:“希望接下去不要又玩什麼相互解決,對那麼漂亮的美女,我下不了手。”

可大家都沒有說話,在主題沒有明朗之前。還是不要洩露太多的實力為好。

等候在旁的瑪賽斯,塗著濃濃眼線的眼睛,左右含著笑意看著,隨後道:“各位尊敬的客人,請跟我來吧。”

程千尋有點妒忌地看著這個女人。這女人正走在前面,鼓漲漲的臀每走一步都形成誘人的擺動幅度,不要說男人了,就連她都看得眼花了。身材真高,大約一米七五以上,兩條大腿又長又直、從小黑熱褲裡露出來好大一截,那麼高還穿高跟馬靴,鞋子連著腿都大約快到她胸口了。…

吃飯時,對方六個人分成了二個組,每組三個人。他們看過來,這裡可熱鬧,六個湊在一個圓桌面吃飯,看樣子就是一組的。

過了會兒,對方其中一個組的一個人走了過來。這點大家都明白的,屬於投石問路。這裡是非常現實,弱者被淘汰、強者留下來。一旦需要分組,當然就希望身邊有最強的隊友,而可以戰勝另外一組。

這人走過來後,口吻不卑不亢,淡而平靜地問:“請問,你們都是一組的嗎?”

“是的!”魯道夫繼續用著三分熟的牛排,頭都沒抬:“我們一路過來,不打算換隊友。如果允許,只會增加。”

那人又在程千尋身上轉了一圈,不要說女人,就連男人能活到這一層,都多少有點本事。

斯內德口吻有點不客氣了:“有話你就說,要看女人的話,你一組的女人不是更漂亮?”

那人鼻息噴出一道氣,不知道是不服氣、還是輕蔑:“女人還有一種武器叫美貌,應該不久,就能知道她為什麼能在這裡。”

這句話很有內涵,一時辨別不出什麼意思。就聽這個人道:“我叫費恩,很高興認識你們,我也希望大家不相互殘殺、憑著本事活下去。”

等這個叫費恩的人走後,魯道夫冷冷道:“我倒是希望相互搏鬥決勝負,這樣痛快。”

程千尋微微嘆氣:“如果要求我們六個只有三個才能勝出,那怎麼辦?”

魯道夫不再說話,繼續吃著早餐。如果是這樣的遊戲規則,那麼只有隊友之間相互解決,三個被淘汰。可是大家彼此之間已經有了默契,感情也挺深厚的,真的是這樣的遊戲,也許就算勝出了,心中也揹負著沉重的包袱。

過了會兒,另外一組的一個人也來了,微笑著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隨便 !”魯道夫很隨意地回答,依舊沒有看對方一眼。

這人坐下後,開始自我介紹,以及介紹起他的隊友來:“我叫費恩,是個心理諮詢師,當然,是在軍隊裡,專門解決戰爭後遺症的,也算是軍醫吧。那個有點胖的大個頭,叫尼古拉斯,看他滿臉橫肉的樣子,誰願意讓他給孩子們送禮物。”

雷格爾猛地笑了出來,而其他人就有點莫名其妙了。

“呵呵,原來你和我來自同一個國家的。”軍醫費恩一下就拉近了雷格爾的距離,果然是專業的,很能抓住人的心理。他繼續道:“他是個重量級摔跤手,是玩黑市的。最厲害的就是抱起後肩摔,對手的腦袋不夠硬的話,立即斷氣。就算不死,也會腦震盪了。可他是個好人,時間長了就知道了。”

他又對著另外一個坐著的:“他叫以利亞,是猶太人。真是個先知呀,對很多事情敏感度特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