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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三十個標準日，到時會自動醒過來。”

左川秀點點頭，他明白在星際航行是很無聊的，能看到的除了無盡的星辰，只有漆黑的虛空，一個人很難堅持熬太多的時間，一般都會設定好目的地，讓智慧人駕駛。

“我的事不要告訴他，給我送一些營養餐來，五盒吧，糖度加大一些。”

“是，大人。”

蘭心很快回來，將營養餐放在床上，並且配了吸管，這種粘糊糊的東西，可以用勺子，也可以用吸管。

“你去吧。”左川秀揮手讓蘭心離開。

他一邊吸食營養液，一邊回想發生的事情。

蘭心所說的標準日是星際聯盟制定的時間標準，標準日比藍昆星要長一些，一日分為十個小時，一小時等於一百分，一分等於一百秒，標準時間沒有月份，標準年與藍昆年時間相差不多，但一年為三百日。

也就是說，左川秀昏睡了大約八個藍昆日的時間。

一般人很少能堅持兩天時間不喝水不進食，三天就會有生命危險，左川秀估計自己能堅持這麼長時間，應該跟他模擬過那個女殺手的三級完美基因有關，他現在雖然並沒有讓這種基因作為主基因，但應該也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略一想，左川秀便將之放過，努力回想自己嘗試移魂時發生了什麼。

“我沒有睡著。”左川秀很確定，“我很清醒，但為什麼不能感知，不能思考？”

他不停地回想，然後得出一個怪異的不可思議的結論：“我的靈魂已經與身體切斷了聯絡，所以才沒有正常的知覺。”

“但離體的魂魄應該是能看到的，而且是可以思考的，不然如何能在遙遠的另一處形成想像空間，準確地將物品放入放出儲物空間，也更不可能操作代理人。”

“為什麼我卻不能看，不能想？”

“除非…”

“除非我的魂魄是空的，或者說，我就像智慧人那樣，根本就沒有靈魂！”

“不，不是這樣！”左川秀狠狠地搖頭，連吸管都甩了出去，“我如果沒有靈魂，又如何能保持清醒？”

“但這種情況很像是智慧人關閉了控制許可權，難道我是智慧人？是被我多克舅舅偷換成了智慧人？”左川秀一驚，隨即便否決了：“不可能，我沒受到任何的程式控制，更不用遵守任何法則，而且智慧人不可能擁有蟲族的基因，更絕不可能有模擬他人基因的能力，我是人，不是智慧人！”

左川秀喃喃自語：“這麼說來，我是人，而且擁有魂魄離體的能力，但是，我根本沒有靈魂！”

“這怎麼可能，我能魂魄離體，卻沒有靈魂！”左川秀猛地坐了起來，連沒有吸食完的剩下三盒營養餐都打翻在床上。

“大人，你怎麼了？”蘭心的聲音傳來。

左川秀左右看了看，道：“你來收拾一下，我去餐廳吃，不要再打擾我。”

智慧管家本就是全面服務的，打掃一下衛生是她份內的事，左川秀也不用客氣，他的體力有所恢復，雖然還有些軟綿綿的，卻已經可以堅持下地走路。

左川秀獨自來到餐廳，從訂餐機取了營養餐，繼續吸食營養液，一邊繼續思考。

“如果沒有靈魂，為什麼我還能思考？智慧人也能思考，能學習，能判斷，但智慧人也沒有靈魂。”

“我是人為什麼卻沒有靈魂？”

“蘭心說，靈魂有一個核心的迴圈，那是自我中心，莫非我沒有這個自我中心，沒有核心迴圈？”

“我為什麼沒有？難道因為我不是正常的胎兒長大的？”

“一定是這樣，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這一切。”左川秀沉默了一會兒，痛苦地捂住臉，“父親，母親，我是你們的兒子，你們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