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導致昏厥過去。”司徒風開口緩緩解釋道。

“哦?”藍隱顏挑了挑眉,語氣中微帶著絲不信任,他倆不會又耍什麼花招吧?上次給她解毒的時候將她弄暈了過去,這次讓她喝藥又說要暈過去?

“你放心吧!這次你昏過去後身子絕不會有任何的疼痛,一個時辰後你就會睜開眼,那時候你的體內便會全部恢復了。”司徒風察覺到了藍隱顏語氣中的疑惑,趕緊開口說道。

“你若真不信任我們,可以選擇不喝。反正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若真喜歡眼前這弱不禁風的殘軀,我們也樂意成全你。”蕭逸則是面無表情的說著,語氣雖然很冰冷,可話中卻分明是使用了激將法想讓藍隱顏喝藥。

一路回三王府,藍隱顏的冷淡態度幾乎令他抓狂,無論他怎麼逗她說話。她都不給予任何的反應,最多她也只是冷哼下。她恨他氣他罵他到都無所謂,就是這般拒他與千里之外的態度,令他心中比無數的針扎還要難受。

藍隱顏則是看都沒看蕭逸一眼,眸子只是探究的掃了眼司徒風,隨後仰頭將手中的藥飲盡。就在她將藥碗放回桌子上,準備回床上等待昏厥時,頭頓時眩暈了起來,然後便是眼前一黑,身子往後仰了過去。靠,這藥效發揮的也太快了吧?藍隱顏心中無語的嘀咕了句。

“哎!”蕭逸則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將藍隱顏的身子一摟,準備將她抱上床休息。

“混蛋,別拿你的髒手碰我。我寧願昏倒在地上,也不願意讓你抱我去床上。”這是藍隱顏在昏厥前咬牙擠出來的話,說完她便徹底墜落到了無邊的黑暗中。聽到藍隱顏的話,蕭逸的黑眸則是一凝,心底劃過一絲難以言明的哀傷。

“逸,她對你的厭惡程度簡直超出了我可以想象的範疇。”司徒風瞅了眼蕭逸,緩緩開口道。到底她是有多麼的討厭蕭逸啊?寧願與冰涼的大地親密接觸,也不肯讓蕭逸好心的將她抱上床去躺著。

“我這或許是自作自受吧!”蕭逸嘴角苦澀的一笑,然後將藍隱顏抱到了床上,輕輕的放平後,他的手溫柔的落在了藍隱顏的唇瓣上,將她嘴角殘留的藥汁給輕輕擦拭了去。隨後他的眸光深邃的鎖住了藍隱顏有些憔悴的容顏,他真的很想將她擁在懷裡,可是最終他還是選擇離開了床邊,然後走到了司徒風的面前輕輕的道:“陪我去喝幾杯如何?”

“一醉未必能解千愁哦,更多時候借酒消愁愁更愁哦!”司徒風挑了挑眉道。

“走吧!”蕭逸則是扭頭再次看了眼藍隱顏,然後往門口走了去。司徒風則是聳了聳,眸子同情的看了眼蕭逸散發著淒涼氣息的後背一眼,然後尾隨而去。

半晌過後,三王府花園中的蓮花亭裡--

“風,你還沒有尋到至清大師的下落麼?”蕭逸執起了手中的酒杯,仰頭飲盡後,眸子凝視向了司徒風。

“逸,你也太心急了點吧?這才過去一天而已,恩師一向行蹤飄忽,豈能那麼容易找到他。”司徒風嘴角微抽了下道。

“那你覺得如果找到至清大師,救她的希望有幾分?”蕭逸再次給自己斟滿了杯酒,仰頭飲盡後,他語氣幽幽的問道。

“逸,假設性的回答有何用?我只能這麼說,等找到恩師答案自然就出來了。”司徒風亦輕抿了口酒後,緩緩開口道。

“若連至清大師都無法救她,那她豈不是…”蕭逸一個用力震碎了手中的酒杯。

“逸,相信我,藍隱顏一定會沒事的。”司徒風忽然很認真的說道。他也不能完全肯定恩師是否能幫藍隱顏解了毒,但若連恩師都解不了,他就想不到世上還有誰能夠解了。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可以肯定,這藍隱顏一定不會死的。因為她不是恩師口中那個拯救天下蒼生之人嗎?試問她若死了,又怎去拯救天下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