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顯擺自己是有錢了,二話不說開了張五百萬的支票。

從那之後蘇安一沒錢就找陸銘煜,為了下次還能再借,每次都主動留下欠條,至於蘇家老宅是他前幾天借錢的時候,陸銘煜突然提出要拿東西作抵押,他們家往上數三代貧農,沒存款,更沒祖上留下的古董什麼的,就只有一套住了三代人的老房子,便回家拿了房產證給他。

還沒臉沒皮的求蘇然去找陸銘煜借錢給他翻本,他已經瞄準了一直穩賺不賠的st股,不用了幾天連本帶利的都會贏回來的。

眼看著三天的期限到了,蘇然再也坐不住了,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年邁的父母和她一樣租房子住,沒個穩定的家。

所以,在最後一天期限的下午,她硬著頭皮來到迅捷。

正如裴璟熙所說的那樣,陸銘煜從來都不用女秘書的,她是唯一一個。

新招來的秘書是個剛從大學畢業的小夥子,長得倒是週週正正的,很禮貌的請她進去。

陸銘煜抬眸看著一眼站在門口處欲言又止的女人,先開口道:“你在那邊等一下,我處理完手上的工作。”

“好。”

蘇然聽話的走過去,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雙手互搓著,抵著頭掩蓋面上的窘迫。

陸銘煜用餘光掃了眼她的樣子,嗤之以鼻的哼了聲,滿臉不屑。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蘇然覺得無比漫長,手心竟是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一片濡溼。

陸銘煜將鍍金的派克筆蓋上,金屬碰撞聲在偌大安靜的房子內顯得尤為清晰,嚇的蘇然身體顫了下。

此時,陸銘煜已經走到她的面前,性感磁性的嗓音染了笑意,眸底是顯而易見的鄙夷:“你害怕?”

切,怎麼可能,她什麼時候害怕過他。

“沒、沒有。”一出聲,聲音止不住的抖了下。

“哈哈——”陸銘煜笑出聲,笑她自己戳穿了自己的謊言。

蘇然羞窘的臉頰發紅發燙,卻是倔強的抬眸與之對視,說:“陸銘煜,除了不做代理孕母你讓我幹什麼都行,只要你把我們家的房產證還我。”

陸銘煜知道她就算找來也不會答應他們的要求,她一直都是這樣自我感覺良好。

“你說你渾身上下除了子宮還有什麼能讓我看上的。”說話間,陸銘煜的黑眸從上到下的打量著盛夏。

一種被扒光了站在他面前供他挑三揀四的羞辱感滿上心頭,放在腿上的兩隻手,修剪的整齊的指甲狠狠摳弄著另一隻手的拇指,很快扣掉了一小塊面板,而她麻木的絲毫感覺不到疼。

陸銘煜弓身,雙手放在茶几邊緣,支撐著身體,和她視線在同一條水平線上,距離不到一尺:“蘇然,你知道你這樣子給我的感覺是什麼?”他自問自答的繼續往下說:“不經人事的清純少女。”

知道他是諷刺挖苦她的話,可她就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只能愕然的看著他。

果然,陸銘煜的薄唇挽起一個輕蔑的弧度,笑問:“你配嗎?”

一個‘配’字咬音特別重,森冷的氣息噴薄在她泛白的小臉上,讓她有種他啐她一臉的錯覺。

這樣的恥辱讓她再也無法停留在這裡一秒,剛欲起身,肩上一沉,是陸銘煜的雙手,往下一壓,強迫她坐回到沙發上。

“怎麼?你覺得我說錯了?”骨節分明的大手微微用力,“你今天能來這裡就已經說明你同意了,為什麼還要耍心思,你覺得這樣就能挽回你一些自尊?錯了,這樣只會給人一種做了表子還想立牌坊的感覺!”

“又沒把你的嘴縫上,為什麼不說話,你平時不是伶牙俐齒的很能說,還是說……都被我說中,你無話可說!”

蘇然從來沒見過陸銘煜說話如此咄咄逼人過,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