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什麼不對,“好吧——我喝!”

觀戰的容糖簇卻因此崩潰了,“你輸了,剪刀石頭布你都輸了……你怎麼可以輸……那是剪刀石頭布啊……你……你輸了……”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顏面神經,抱著腿嚎啕大哭,又覺得丟臉,把臉埋進膝蓋默默流淚。

顏望被這副畫面驚得不敢靠近。

與他擦身而過的顏北槐一言不發地往外走,他喝酒並不上臉,與平常沒什麼兩樣。

顏望都沒分辨出來他到底沒有沒有喝醉,忙拉住他,“你要去哪?不管管他們?”

顏北槐輕輕掙脫開他的手,擰著眉心,清俊的臉上有些憂容,“我的孢子會沾到你手上。”

“你會懷小孩的。”

顏望:“……”

雖然知道是假的,但他還是被噁心得在顏北槐的袖口蹭了蹭掌心。

他不要懷顏北槐的小孩……不對,孢子……也不對,沒有孢子!

“那你去外面打算幹嘛?”

“我要去雪裡當一顆小蘑菇凍著,小雞凍蘑菇你聽過沒有?”

“我看你是舌頭被凍住了吧?”顏望反唇相譏。

還小雞凍蘑菇,喝酒喝出口音來了。

“我要去雪裡了,再見。”顏北槐準備繞開顏望。

“不許去!”

“為什麼?”

“看到那塊泡沫板了嗎?也是白的,也能……凍蘑菇。”

“真的嗎?”

“嗯。”

“好吧。”顏北槐抿了抿唇,選擇當角落裡一朵安靜的小蘑菇。

又搞定一個,顏望長長地舒了口氣。

夜已深,鬧騰的年輕酒鬼隨著寂夜安靜下來,進入夢鄉,顏望跑到樓上將被子一床一床抱下來,蓋在他們的身上。

牆邊的貪吃蛇兄弟,抱著盆栽的垃圾kg,哭到睡著的顏羅絕對勝利扞衛者容糖簇,以及猜拳猜到沉沉睡去的紅毛組合,還有安靜的蘑菇。

顏望掖了掖顏羅的被角,上樓也準備洗漱入睡。

總之,新年快樂。

:()我與神明畫押,你們都變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