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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定主意,劍走偏鋒,要用和玩家肉搏的辦法吸引他們,每次我都是藉助暗堡,先埋伏著接近玩家,出其不意打掉他手裡的槍,然後跳出來,空手和他搏鬥,這個辦法有些風險,只能靠我一個人來進行,我以前在一個柔道學校學過一點功夫,而玩家顯然都不是這方面的高手,只會拿著匕首,按照電腦的程式,上刺下砍的那麼幾下,所以還是讓我屢屢得手,對於坐在電腦前的玩家來說,可就有意思多了,尤其是當他們被一把匕首刺中前額而死時,刺激莫名,別的三角洲遊戲可提供不了這樣的刺激,於是我們開始有了回頭客,來玩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我又讓他們保留起包裝武器的木箱子,湊夠一批就拆開木箱,把木板拼起來,再用刀子在木板上刻上標語,插得滿山遍野,全是些汙言穢語,挑釁和挑動玩家的好勝心。這又和其它的三角洲遊戲不同了,慢慢地,好象我們名聲在外了,我們的造勢行動的最**,就是活泉用zha藥在山頂上炸出的那行大字:東方不敗。
很多玩家特意帶足了zha藥包,專門來摧毀山頂的這行大字,這四個大字正好在一面朝陽的山坡上,周圍還是一片綠草,只有炸出來的字,深達20多厘米,露出裡面白色的岩石,每個字都有十米高,離得很遠就能看見,簡直是挑釁之極,玩家們大概以為這是哪個玩家的遊戲之作,都想透過炸燬他來揚名立腕,可惜啊,這只是我們的圈套,我們在這些字的周圍佈置了三層崗哨,共計十五個狙擊手,每天都要在這裡消滅幾個玩家,也撿到他們帶來的zha藥和其它武器。我告訴天狗,不要再從電腦上定武器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以後我們的武器要全部來自於被擊斃的玩家。這些玩家中有些是高手,卑鄙地修改了遊戲,把他們手中的武器改造得更可怕,比如一挺普通的6點2毫米的班用機槍,打出來卻是炮彈,一梭子出去整個山頭都陷入火海了,曾經一連摧毀了我們的三個哨所,我親自出馬,提著槍滿山遍野地追那個玩家,終於把他打死,得了這件寶物,成了我們基地的鎮宅之寶。象這樣得玩家一般也特牛,肯定不甘心不服氣,一定還會再來找回場子,不過他們再來可就沒有好果子吃了,常常是一露面就被狙擊手爆了頭。
我把基地交給水手來管理,我不想讓他們多出來走動,萬一被玩家打死,可就再也回不來了,每天他們都要進行兩個小時的實彈射擊,這是在這個世界的保命之道,由不得他們不遵守,好在子彈真是個軍事天才,將有限的人手分配得很好,整個基地固若金湯,玩家大部分都還沒有進入基地的射程就被暗藏的哨位幹掉了。而活泉卻指揮著另一幫士兵開始大興土木,在整個基地下面又挖了幾個倉庫,專門儲藏糧食和武器,她每天都要讓天狗定物資,定到了就搬運到地下倉庫儲藏起來,他不信任眼前的一切,只想多做儲備。
水手一直沒有放棄回去的打算,她整天和天狗在研究電腦,想尋找回去的可能,我在這裡呆不住,每天都提著槍在外面跑,和世界各地的玩家鬥心眼,我喜歡這種一槍一槍地對打的感覺。有時候望著遠處的群山,不知道山的那邊又會是什麼?難道每天的日子就是這樣在打打殺殺中度過去嗎?我隱隱感覺到了一種不安分,可是又對於眼前的世界心中沒有底,還帶著些怯意。
有一天,我在搏鬥中抓下了一個玩家的身份牌,他立刻就不動了,成了我的俘虜,我才明白,原來這個身份牌其實就是他和外面的世界聯絡的紐帶,我問了問外面的情況,正好他是一箇中國人,在北京上網的,我這才知道藍極速網咖的事,也知道了我們已經死了。
剎那間,我覺得天地一暗,雖然我心中早就有了隱隱的預感,可是我一直不敢承認,也不敢面對,現在總算要面對了,我們現在算是什麼哪?是鬼嗎?世界上真的有鬼嗎?可是如果我們中了槍,也一樣會死,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