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几座椅,去外面坐坐。

四月,惠風各暢,天朗氣清,明媚的陽光洋洋灑灑的傾瀉下來,慧珠不禁舒服的眯了眼,端著茶盞愜意的呷了一口,喟嘆道:“這是這樣悠閒的日子適合我。”聞言,小娟、曉雯、董嬤嬤四人輕笑不止,見慧珠橫眼掃來,小娟忙微斂笑意,正想轉頭打笑幾句,卻見壁影落空出晃過人影,忙“呀”一聲,指著壁影道:“主子,爺好像來了。”

慧珠只當小娟唬她,不以為然的說道:“就是爺來了,我也不虛,就會拿爺來唬我,沒個新意。”說完,似乎察覺不對,怎麼一個二個都恭敬的低頭,就是董嬤嬤也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這時,只聽“撲哧”一聲,慧珠聞聲回過,就見小祿子笑容一僵,忙不迭跪地道,“鈕祜祿福晉吉祥。”慧珠心裡怦怦直跳,看也不敢看胤真沉過來臉色,只對小祿子罷了罷手道:“起來吧,祿公公客氣了。”一語畢,就愣在靠椅上,專心致志的覓著茶沫兒。

胤真被涼在一邊,自覺在下人面前,失了面子,遂咳嗽一聲,語含歷色道:“你就一直坐著,覓你那沒有茶葉的茶水。”慧珠呆了,茫然的望了望站在一旁的胤真,又低瞧了瞧她手裡只有淡黃色茶水的花茶,,心裡咯噔一下,忙不迭擱了茶盞,急急起身行禮道:“爺大安。”禮畢,又給胤真讓坐。

胤真稍稍滿意,卻沒在靠椅上坐下,將高几上的吃食,靠椅上的軟枕,一旁的濃密的繁枝看了一遍,向慧珠道:“看來日子過的不錯。”說罷,徑直往裡屋走去,慧珠哀怨的瞪了小娟一眼,躊躇了一會,方打小娟去茶水房煮茶,她又親自端了溫水洋巾進屋。

小祿子見簾子一掀,竟是慧珠打了水進來,不由高呼一聲,“哎呀”道:“鈕祜祿福晉呢,您怎麼自己做這粗活,這不是折煞奴才們嗎?”說著就要搶著端過銅盆,慧珠轉身避開小祿子,笑道:“祿公公服侍爺辛苦了,讓我來吧。”聽後,小祿子偷偷瞄了幾眼胤真,心裡極快的琢磨一翻,領著屋裡其餘人退出了裡屋。

慧珠見屋內沒了旁人,只覺胤真不怒自威,一身氣勢生生把她壓下去,不覺打起了退堂鼓,端著銅盆止步不前。

胤真半響不見慧珠動作,疑惑的“嗯”了一聲,慧珠聽了聲響,仍有遲疑,至想起初二那日下的決定,因著接連三月的忙碌也沒顧上,可此時便是一個主動示好的時機。心裡計較一定,慧珠死咬了咬唇,隨即走到炕蓆前,將銅盆放到一邊,把洋巾浸溼,極是細心的伺候胤真淨了面,卻半天也吐不出一個字。

胤稹心裡一嘆,示意慧珠一旁坐下,皺眉道 “你病了好幾日,前日還躺在床上,病歪歪的,今日就下榻,可是穩妥?”慧珠聽出了胤稹話裡的關切,笑道 “妾身子向來就好,都病了十來天了,也該好了。”應過話,慧珠心裡一鬆,心下卻少不得暗罵了自個兒幾句,都這麼多年了, 怎得只要一見胤稹沉臉,。 就心有膽層,哆嗦不自在。

肌稹見慧珠嘟嘟囔囔的動著嘴皮,卻不見出聲兒,遂問道 : “在嘀咕個什麼?”慧珠想了想道 “爺,先會是以為小娟那y頭誆妻。才會隨便說了話。其實也是實話,妾以前還是是挺怕爺沉著臉的,不過現在也還好。就是在昨年園子裡處的。 日子。妾很喜歡,很自在…不是,恩 就是種花養草,兒女環繞的日子…… 園子很喜。 ”說到後面,也不如道說的什麼了 。 只能話塞的看向胤稹,不想胤稹目光炯然視線灼人,慧珠面上紅,屯時想起園子裡胤稹和她極為為肆意的私下生活,自覺話裡歧義!忙敝過頭去,一陣尷尬……

胤亦想起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