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可是一點都不過癮,要是劉小芬帶著他就好了!

土路兩邊有大片的玉米地出現,馬上就要成熟了,秧子呈現出倔強的綠色,有些已經泛黃。

要是以前,走在這樣的土路上,張純總是會找到那種寧靜與愜意,覺得大自然對人不賴,可是這次他在等待某件事的生,那種感覺就不容易找到了。

劉寶才心裡還在合計,再有二三里就到石頭村了,哪裡有人截我?張純分明就是放屁,這小子唬別人也就算了,連我這個未來老丈人也唬?簡直是不想混了。

“張純,我看不會有人截我了。”劉寶才得意說。

“就是去的路上沒人截,那還有回來的時候。”張純說。

“你小子就不能盼我點好?”劉寶才生氣說。

張純剛要說什麼,就從玉米地裡竄出來八個人,其中六個手裡提著自制的木棒,雖說粗糙了一些,可也得心應手,打起人來特別踏實,還有兩個手裡揮舞著砍刀。

劉寶才當下就驚住了,摩托停住了,但沒有熄火,還在轟鳴,一個手藝有點潮的騎士要是遇到了這種事就是一種悲哀了,可是劉寶才這個冒牌騎士有張純跟著,那就是真的騎士。

“你們想幹啥?”劉寶才多少也有些慌張,雖說有張純跟著,可對方有八個人,每個人手裡都有傢伙。

“不想幹啥,就是想給你鬆鬆骨頭,放點血,知道不?我們這幫人最反感的就是騎著摩托的男人經過這裡,尤其是你這個模樣的。”其中一個提留著木棒的禿子半笑著說。

坐在身後的張純能清晰的感覺到劉寶才的緊張氣息,笑著說:“叔,別擔心,有我在,他們這幾個人不叫個啥!”

張純下了摩托,單手插在牛仔褲兜裡,慢步朝那幾個人走去:“你們的手藝行不行?”

“收拾你們兩個肯定沒啥問題。”

禿子手裡抓著木棒又朝張純靠近了兩步,雙眼裡迸出了兇狠的目光,特別想給眼前的人放血,覺得血從別人的身上流出來的感覺**辣的,挺過癮,可他就是沒想清楚,要是血從自己身上流下來,又是個啥感覺?

“禿子哥,你跟他廢啥話?收拾他!”身後有個穿著山寨名牌的小青年快要忍不住了。

“去你孃的!”禿子受到鼓舞以後決定快點動手,木棒舉起朝張純的腦袋招呼了過去,他覺得這樣的力道能打出一個窟窿來但不會要了人命。

就在禿子的木棒舉起的瞬間,張純的右腿也抬了起來,就跟玩一樣踹到了禿子的肚子上,隨便的這一腳卻是帶著不小的力氣,禿子吃了這一腳,啊的一聲叫就飛了出去,後躺著摔到了地上,屁股底下那塊尖利的石頭吃了力,讓他更加的痛苦,額頭出了一層冷汗。

“你們……你們幾個給我一起上……”

隨著禿子一聲喊,另外七個人咆哮著衝了過來,看到這麼多人手裡提著傢伙的人把張純包圍了,劉寶才快下了摩托衝了過來。

有兩個小青年頓時就回頭朝劉寶才看去,轉身準備對他進行攻擊,張純擔心劉寶才會挨棍子,快的側身跑動兩步,一腳就踢到了其中一個小青年的腦袋上,那小青年一聲慘叫,倒地的瞬間手裡的木棒卻是被劉寶才奪走了。

劉寶才打人也是下得去手的,舉起木棒就朝另外一個爭對他的小青年打了過去,沒打頭,怕冷不丁給打死了,打的是他那隻抓著木棒的胳膊。

“啊……”小青年吃了劉寶才這一棒子,胳膊猛烈的一顫,手張開了,木棒掉到了地上,仰頭對天嚎叫,又吃了劉寶才一腳倒在了地上。

劉寶才飛快的上前,和張純形成了背靠背的陣勢,張純笑著說:“叔,你的身手也夠利索呀,這麼幾個人,你在摩托上坐著就行了,盡是給我添亂。”

“你小子少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