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身上並沒有其他外傷。

他是中毒了吧?被蛇咬了嗎?

悅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知道蛇毒要怎麼處理。可是她就是那樣做了。用京的刀,把傷口化膿的地方割掉,把黑色的血放出來,再把一些草藥搗碎,敷在他的傷口處。

可是沒多久,他還是發起高燒來。

“挺過去就好了。”她不斷在他耳邊安慰他,“京,我知道你很堅強。”

她扶他起來,餵給他水喝。

京艱難地吞嚥著,清涼的液體順著疼痛的喉嚨滑下去,他覺得稍微好受了一些。

眼神比之前清晰了一點,悅菱的臉,在他的瞳孔值周,有些朦朧。

“為什麼沒走?”哪怕發著高燒,他也能理出一些事來。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卻反倒問他:“你到底是怎麼了啊?需要我回去找十姬來救你嗎?現在你也醒了……我還記得回去的路。”

“不,”他打斷她,“不要回去,等我得救,你就死了。”他的手有些突然地,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你的孩子,怎麼樣?”

“我的寶寶很堅強呢。”悅菱本想撫摸自己的肚子,卻忘了京的手正放在那裡,一時竟按住了他的手。

她看到京似乎愣了一下,隨即也反應到兩人這樣的動作和姿勢有些奇怪。

她的臉紅了,不是因為有什麼特別的情感,而是女性天然的羞怯。

她不動聲色地抓住京的手,悄悄拿開,放到了一邊。

對於她給的距離,京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情。

“悅菱,”京看著她,和往常一樣的口氣,雖然他撥出來的氣,因為高燒要比往常熾熱十倍,“如果你沒有遇見瑜顏墨,會不會愛上我?”

啥?

悅菱以為自己幻聽了,驚詫地看著半靠著自己的京。

沒想到接觸到她詫異的眼神,京卻閉上了眼:“回答我。”他的聲音裡,透著冷靜與威嚴。

“不可能呢,”沒想到悅菱幾乎不假思索地回答他,“因為我已經遇到瑜顏墨了啊。”

“我是說假設,”他又睜開了眼,近在咫尺地注視著她,“你想一下,假如你,第一個遇到的人是我。”

“也不可能啊。”悅菱再一次不假思索地回答,“因為你也不可能愛上我啊。”

“如果我愛你呢?”他再一次打斷她。

菱小姐激動了。

“沒有這些假設了。因為我現在愛著瑜顏墨,他也同樣愛著我。所以完全無法去想象我不愛他,或者這世上有人比他更愛我的事情呢!我隨便去想想如果我遇到其他人會怎麼樣的結果,都是我還是愛著瑜顏墨的結果。因為我根本就不愛除去他以外的其他男人啊。”

她的話,率真卻殘忍。

看到京慢慢閉上眼。

她突然住了嘴,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得有些直接。因而,在他持續沉默了好幾秒之後,她試探性地:“你……不會真的愛我吧?”

“嗯,不會。”他的回答和之前一樣迅速。

“那就好。”菱小姐沒心沒肺地摸了摸心口,嚇了她一大跳呢。

“如果是愛呢?”他突然又看著她。

悅菱剛剛放下的心又提起來了,她瞪著他:“你開玩笑吧?”

“我從不開玩笑。”他說,但聲音低弱了很多,他的呼吸,也比剛才沉重了幾分。

他的臉色讓悅菱一時沒去細想他的話,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好燙啊,怎麼辦呢?看樣子草藥也沒有任何作用,我還是回去找他們來救你吧。”

“不。”他簡短地拒絕。

“我很快就要死了,你找他們沒用。”

“別胡說了啊,”悅菱湊近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