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請你轉告一下他,剛剛,襲擊我們的僱傭兵,在離開之後,好像遭遇了什麼意外……我們剛剛得到情報,他們被一群不知名的神秘人襲擊,分別受了不同輕重的傷。”

“啊?”悅菱幾乎要坐了起來,“那麼,馮夫人有沒有受傷呢?”

據她所知,馮夫人是和胡隊長他們一起下樓的。

如果胡隊長他們遭遇了意外,會不會馮夫人也被傷害了呢?

老太太雖然有些糊塗,但她怎麼說也是馮老師的母親。只要是馮老師的親人,悅菱都不想讓他們受到傷害。

保鏢的回答讓她稍稍安了點心:“放心悅菱小姐,馮夫人沒有跟著那群僱傭兵離開,她之後就去了她兒子的手術室外等候了。”

悅菱鬆了一口氣,更加坐了一點起來,靠到了沙發背上:“那麼,為什麼胡隊長和他僱傭兵們會被襲擊呢?誰幹的啊?”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保鏢在那邊答,“我們也是剛剛得知的情報……請你……等下一定轉告大公子好嗎?”

“這個……”悅菱看了看瑜顏墨。

不知什麼時候,他居然停止了下來。

此刻,他正靜靜地坐在她面前,盯著她和她手裡的電話。月光從機窗裡照射進來,給他勻稱的肌理鍍上了一層金色,他俊美得如一尊雕像。

就那麼默默地看著她。他的眼神,較之剛才,火焰已經熄滅了許多。

或許是她的話,讓他的理智迴歸,似乎明白到發生了多麼重大的事件。

“手機給我。”他終於說話,聲音裡,帶著金屬般的冷靜與清晰。

悅菱把手機交到他的手中。交到他,還帶著燥熱與衝動的手心中。

“嗯……是……我知道了。”他已經起身,也沒有披上衣服,就那樣躬身坐了起來。

悅菱不知不覺地,匍匐到了他的背上,把頭靠到了他的肩上,想要聽下電話那邊,到底說了些什麼。

他沒有動,沒有像往常那樣扔開她,走到一邊去。而是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背上。

“對方留下了什麼?”

悅菱聽到瑜顏墨在這樣問保鏢,她的手,搭到了他的肩上。幾乎沒有過一秒,瑜顏墨已經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輕輕地在他有些發燙的手心之中揉搓著。

“好,我知道了……先暫時不動,讓我想想。”他說完這句話,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了?”悅菱擔憂地問他。

她聽到瑜顏墨髮出了一聲長長的呼吸,彷彿剛剛發生的事,需要他這樣的深呼吸,才能消化下去。

她喜歡聽到他這樣呼吸。

從前,她是沒有聽到過他遇到任何事情,有這麼明顯的憂患的表現的。或許是從前他刻意在她面前隱瞞了,或許是她從前不夠細心,不夠去觀察他注意他。

現在,她能更深的感覺到他內心的變化,而不再是外表冷冰冰或者發怒的表情,這個進展讓她覺得有些開心。

瑜顏墨回身,把她抱到了懷中。

他依然不發一語。

“顏墨,到底還發生了什麼啊?”悅菱期待地望著他,直覺告訴她,他還藏著有些事。他的保鏢,剛才對她說的那些,並不是剛剛全部發生的事。否則的話,他不會和瑜顏墨談那麼久的話,瑜顏墨的神色,也不會這麼凝重。

到底還發生了什麼?顏墨。悅菱渴求地看著他,來吧,來告訴我吧。不要再把我當成一個外人來排斥,抑或將我當成不能分擔的小孩子一樣對待。

我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另一半,理應替你解憂,替你承擔。

承擔,不僅僅是快樂,也必須有痛苦。

“告訴我吧,顏墨,”她低聲地、不斷地求著他,“顏墨,告訴我,什麼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