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隔擋開來。當然。並不是全部,偶爾還是有幾枚漏網的。插在曹一刀肩頭和大腿處。

“亂臣賊子!休得猖獗,吃我一刀!”負傷後的曹一刀,更顯得盛怒萬分,對著那尚未下馬的惡漢就是一記板刀!

好快!那惡漢看得心膽俱裂,曹一刀自中暗器到反擊,時間上不過幾息而已,尚在馬上準備抽刀而下地惡漢,根本沒來得及看清楚曹一刀的板刀,一陣令人牙齒泛酸的聲音傳來,胸口便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痛楚。

待那惡漢低頭一看,卻當即是心膽俱裂!連同胯下健馬,居然被那小格子中年漢子給一刀直削而下,自己腹部郝然被那板刀給分成兩半,紅黑相間地肚暢,翻滾著從馬鞍上滑落下去,掉到地上,沾染上一層濃密的黃沙,胯下的健馬的馬頭,也莫名其妙的掉到了地上,馬血飛濺得滿地都是。

啊叫聲響起,惡漢腹部處劇烈痛楚傳來,再也無法忍受,連同馬屍,掉落在地上,人馬四肢都做著無意識的抽搐,看得那些同來的黑衣人同是驚駭不已。

“哈哈哈哈,無知小兒,也想某害爺爺,去死吧!呃。。。。。。。。”曹一刀見自己一刀就斃命了那為首地惡漢,長笑著就欲再次蹂身而進,愕然間卻發現自己居然動彈不得,左胸自後背自前胸口,劇痛傳來,連同自己地心臟,都似乎停止跳動了一般。

這是。。。這是怎麼了?曹一刀艱難的低下了頭看向左胸口位置,一隻鮮血淋漓地怪手,正自背後插進自己身體,由胸口處破體而出,怪手之上緊捏著得,居然是還連帶著幾根管道還在不休的跳動著的臟器,好眼熟啊,這是。。。心臟?曹一刀驚駭得眼球都突了出來。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曹一刀嘴角漸漸滲出血沫,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去,耳邊傳來那些歹人幸災樂禍的笑聲,和延玉公主越來越遙遠的呼救聲,曹一刀當真是悔恨到了極點。

噗!那怪手猛然回抽,失去了支撐的曹一刀,瞬即撲倒在前面的地上,雙眼尤自死死的盯著眼前的黃沙,戰死沙場,似乎本該就是自己當初從軍時的意願,可惜,此時的沙地,卻非沙場,殺自己的,也不是敵軍,而是一群烏合之眾!恨!

“敢跟我們對抗,找死!帶上這女的,我們走!”怪手的主人,是個臉色病態一般的陰晦書生,唾棄了一句之後,伸手一招,帶著延玉公主,一夥人呼呼拉拉的急閃而逝。

就在這群綁架延玉公主的人撤走後不久,官道上出現了一道飛速前進的影子。

來人一身白衣,奔走在官道之上,足不點地,速度上比之駿馬還要快速幾分,三下兩下便來到了曹一刀伏屍的地方。

嗖!呂雲飛停下身來落到了曹一刀伏屍的地方,看著地上兩具俱是一般殘破的屍體,看鮮血的新鮮程度,明顯都是剛死不久,呂雲飛眉頭不禁稍微皺了起來,江湖仇殺?這不是呂雲飛喜歡管的事,別人打死就打死了,出來混江湖的,一早就應該有還的覺悟,死了活該,天下太平!

這兩人莫不是同歸於盡?不像,呂雲飛拿腳挑了一下那具已經被人一刀剖開了腸肚的屍體,看來就是被旁邊那人給一刀挑開的,地上那把板刀與眼前這具屍體上的傷口剛好吻合,看著他那已經死得不能再死樣子,搖了搖頭,撇了撇嘴,這人根本就是瞬間被人給殺掉的,怎麼還有能力反擊殺掉旁邊那人呢?

就在呂雲飛將注意力放到旁邊那具心臟被抓出了體腔的屍體的時候,卻發現這具屍體腰間跌落到地上的一塊銅黃色的腰牌,呂雲飛蹲下來撿起來一看,令牌一面是一條在雲霧中翻滾的猙獰巨龍,令一面刻了幾個篆字內衛禁軍!

宮裡的人?呂雲飛眼角一跳,無意間發現眼前這具屍體的一根小指頭居然跳動了一下,沒死?可這人的心臟都已經被人抓出體腔捏碎了去了,居然還沒死絕,呂雲飛當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