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起來,朝直升機走去。

懷孕的話,很多抗生素和退燒藥都是不能用的,最多隻能用點青黴素進行消炎。這兩天,她的身體才剛剛恢復一點,不能再這樣折騰了。

“記住,你欠我起碼七次。”他板著臉,原本柔和的面容也生硬起來,如果要在他臉上貼個標籤,只有四個字可以貼切形容——慾求不滿!

悅菱唯唯諾諾地,但說出的話卻很不服軟:“嗯哼哼,你哪有那麼厲害,七次……小丁丁都要給你磨成針。”

“你說什麼?”瑜大公子垮下了眼,黑曜石般的眸中射出殺人的眼刀。

“今晚上風真大啊。”菱小姐立刻左顧而言他。

瑜大公子一個翻身,原本抱在懷中的菱小姐立刻被他放到了直升機中的長沙發上。他的身體,隨著那肅殺之氣,一同壓下,逼得她幾乎要深陷下去。

菱小姐捏著小拳頭,虛弱地看著瑜大公子:“顏墨,我好累,又渴。”

“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懷疑我的能力。”瑜大公子眯著眼,審視著身下的小兔子,“有人能不能再說一次,讓我聽清楚一點。”

“我……”悅菱又撅起嘴,“我是說……只要……只要……”

瑜大公子的瞳孔似在縮小,如同一隻頃刻就要撕咬獵物的野獸,靜待著她接下來的回答。

菱小姐鬥著手指:“我說……只要某處深,不怕丁丁撐!”

一陣狂風颳過!

瑜顏墨,表示自己被悅菱打敗了!

這無師自通的菱小姐啊,強壓之下居然能對出這麼有水準這麼葷的對子。瑜顏墨開始懷疑這小丫頭從頭到尾都在給自己裝單純,她明明懂得很多吧,但卻要裝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來博取他的同情和愛憐了。

還是說,明明她是很簡單的,只是因為跟著自己太久了,而被染色了?

不可能!瑜顏墨臉色很黑,心頭更黑。他是那種滿腦子只有黃色廢料的人嗎?他明明很高大上,除了她根本都不看任何女人一眼的。

那麼,肯定就是菱小姐自己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了,哼,一定是的。

悅菱看著上面的瑜顏墨,臉色一秒鐘變了五次,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顏墨……”

他立刻回過神來,眼中帶著邪魅的色,嘴角一翹,勾住了她的下頜:“那麼,讓我看看你到底深不深呢?”

說著,他修長的手指,已經順著她柔滑的肌膚一路而下,躍過屏障,輕輕地挑入某處小口。

“顏墨,真的痛……”悅菱要哭了。

她全身都在發著低燒,無力且疼痛,因為生病而沒有一點水分。罕有的乾澀,讓瑜顏墨心頭的火苗又起來幾分,卻明白她現在的狀況,真是不適合任何的深入。

“渴嗎?”瑜顏墨輕聲問她,還不待她回答,已經先於她說道,“我很渴。”

說著,他起身,伸手拿過了一隻水壺,擰開蓋,仰頭喝了一口。

悅菱期待地看著他:“顏墨,我也要喝……”嗓子好痛,她需要涼水來降溫。

可是,還未等她再說什麼,瑜顏墨已經扔掉了水壺。

咚的一聲,金屬的壺身和直升機的地面發出了碰撞聲。與此同時,她的嘴唇碰到了一個冰涼的、柔軟的唇,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含著她的唇,一點一滴地,把清涼的液體慢慢灌入她的口中。

瑜顏墨一點點的喂著她,悅菱一點點的吞嚥著。

不知什麼時候,舌尖碰在了一起,下一秒,糾纏了起來。

悅菱……悅菱……

瑜顏墨想要喚她的名字,然而他無法去停止吮咬她的唇舌。她是乾澀的,而他此刻也全身著火。但即使這樣,他也希望能給予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