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問題就是——所有黑板上的笑臉……都是誰畫的?”

吱——司機手一抖,方向盤一拐,差點撞上路邊的護欄。

瑜顏墨目瞪口呆。

半秒之後,“你這是數學題嗎?”要暴走的節奏了。

“我有說過要出數學題嗎?說過嗎?”菱小姐指著前面的司機和保鏢求證,“我說過嗎?你們說,我說過嗎?”

瑜大公子要吐血三千丈。

要怪就怪自己太自負,根本沒想到悅菱這小妖精揣著這麼個鬼心思,從一開始他們就說的是數學老師,要出題自然就是數學題了。

沒想到由於悅菱從小接受數學語文體育的一體化教育,早就打通了文理之間的任督二脈,想問題從不按理出牌。

此刻,她拍著座椅,盛氣凌人地:“答得上來嗎?答不上來就叫師傅。”

瑜顏墨答得上來就不是人了。

這種問題根本就沒有答案,或者說,這種根本都不能稱其為問題,比一加一等於幾這種哥德巴

赫猜想還要無厘頭好吧?

菱小姐面露得意之色:“快點叫啦,吶吶,不要想賴賬哦。你耍賴的話,我就去告訴醫生舅舅……”

“你敢。”

要被柳清葉知道了這種事,半天之內就能登上c市報紙的頭條。

“那就叫啊,”聽菱小姐的語氣這事兒一點難度都沒有,“叫一聲師傅而已,又不是讓你叫我媽媽了,有那麼難嗎?”

瑜顏墨……表示叫不出口!

菱小姐還在誨人不倦的教導著:“男人就要能屈能伸,今天的低頭,是為了明天的抬頭……”

好!

瑜大公子一咬牙,現在的低頭,是為了晚上的抬頭……等到夜幕降臨,有菱小姐的好果子吃!

“叫啊,你倒是叫啊。”菱小姐推著他。

瑜顏墨難以啟齒地:“……師傅。”

“徒兒乖。”

噗——前排的司機和保鏢全部噴了。

等菱小姐歡天喜地地進了社科院的會議大樓,瑜大公子臉色鐵青地看著司機和保鏢:“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誅你們九族!”

司機和保鏢同時低頭,誅九族啊,聽著很駭人。可是,為什麼還是忍不住笑呢。

悅菱進入會議廳的時候,人已經坐了大半了。

馮利欽的講壇一向很火爆。由於他年輕有才,言語詼諧,研究的課題又與女性精神生活及社會地位相關,頗受c市許多女性的追捧。

悅菱看到他才在講臺上坐準備,已經有女學生拿著本子上前請他簽名。

他抬頭的時候,恰好看到了悅菱,於是對她微笑著點點頭,示意她坐下。

講壇很快開始了。

悅菱拿出小本子來記要點。馮利欽的課非常簡單易懂,聽起來一點也不費勁。當悅菱聽到他提倡女性要有自己的事業,或者事業心的時候,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事業心啊,她可是一直都很有的哦。

可是想到上次提到想學開貨輪,想要跟著瑜顏墨一起做生意,他那種不屑的樣子……

哼,菱小姐暗暗握拳,總有一天,她也要有自己的事業!

講壇進行到一半中場休息,悅菱去洗手間。還沒出來的時候,聽到外面有兩個女人在一高一低地聊著天。

其中一個用頗羨慕地口氣對另一個說:“其實像你們家這種背景和財力,不用學習也行了。可是姍姍你真努力呢,還要來進修其他課程。”

另一個聲音是又高傲又無奈的語氣:“哎,我在國外都學習的藝術,可是外公非要我繼承財團,只有勉強來學學什麼企業管理了。”

先前那個聲音笑起來:“學習企業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