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洋流風暴。偏離了原來的航道,淡水和食物都快耗盡了。如今不得不停靠在這裡,誰知道這裡的人不由分說,扣了我的船,還搬光了我的貨,扣押了我們所有人。這位小姐,我只想問問這有沒有道理?”

果然是s國來的!悅菱聽到這話已經要驚叫起來,s國,貨輪,她似乎已經從船長嚴肅的表情裡看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

島主的德性,水木雅又不是不知道。

當初他們三人一來到這裡,也是立即被扣押,還觀察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確認他們確實沒有任何危險,才放了她們“自由”。

想想他們三人,除了京之外,水木雅和悅菱都是弱女子,尚且受到這種對待,還別說這突如其來的一船男人。

島主沒有離開殺人,已經是很對得起他們的了。更何況,由於主島對這裡的封鎖,島上物資匱乏,見到了一船的貨物,哪有不搶的道理?

水木雅當然不會傻到把船長的原話告訴島主,她轉過身,笑米米地對島主說:“尊敬的島主大人。這個人說,他是s國來的,他的主人久仰您的大名,專程給您送一船貨物過來,可是由於事先沒做好準備,忘了帶翻譯,才產生了誤會,還希望您能原諒。”

274唱雙簧還要母女黨

島主雖然迷戀水木雅的美色,但也沒到色令智昏的地步,他帶著懷疑的口氣問水木雅:“崇拜我?那為什麼這麼怒氣衝衝?”

悅菱瞪著水木雅,想看她怎麼回答,可是水木雅面不改色心不跳,依然笑靨如花:“他跟我說,他非常懊惱忘了帶翻譯,以至於跟你產生了誤會。他這麼一個失誤。他的主人一定非常憤怒,要責罰他,所以他面色不好,還請您見諒。如果您能原諒他的話,他立馬就能笑得跟我一樣開心了呢。”

島主聽了水木雅,頓時露出兩排白白的牙齒,他笑著:“原來是這樣,但是這個人應該被他主人責罰,既然是奉命過來外交的,翻譯都不帶,這種大使拿來幹什麼?”

水木雅皺著眉頭,語氣誇張:“可不是嗎?我也覺得太過分了。他的主人明明是好意,結果讓這麼糊塗的手下把大好的邦交都攪和了。不過島主,你讓我再問問他,看看到底是怎麼樣的急事,搞得他連翻譯都忘記帶了。”

悅菱真是服了水木雅了,為了能和船長再說幾句話,她連這種謊話都能信手拈來。

島主對水木雅的話深信不疑,又有心要討好美人,於是黑乎乎的大掌一揮:“你問問他吧。”

水木雅於是轉身用母語問船長:“你們是隸屬哪家集團公司的?這些貨物重要嗎?如果讓你們就這樣離開這裡,不帶貨物,可以嗎?”

船長聽她這麼問,皺著眉頭:“實不相瞞,這批貨物非常重要,都是些醫療物資,價值上千萬,如果遺失的話,我的職業生涯,也就到此為止了。這都是事小,主要是給集團名譽上造成的影響,可能會非常重大。股價會大跌也就算了,我們大公子他一定不會輕饒我們的。”

他口中剛剛說出大公子幾個字,悅菱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差點尖叫了起來。

她的反應如此強烈,立刻讓在場的人,全都齊刷刷地看向了他。

悅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心中雖然狂跳不止,但卻紅著臉,結結巴巴地對水木雅和島主說:“我、我聽到這麼重大的訊息,一時沒忍得住……”

“什麼訊息?”島主的兒子也在場,他的目光,一刻也沒從悅菱的臉上移開過,見她臉色蒼白,忙關切地問道。

悅菱的島語也混得不比水木雅差,她聽到島主兒子問她,便勉強地對著他笑了一下。這笑非常生硬,但是由於她幾乎從正眼看島主兒子一次,所以這一笑,島主兒子立刻心都醉了。他立刻擺出一副要認真聆聽的樣子。

悅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