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都不給,對他太殘忍。我和沈向飛認識這麼多年,身邊追他的女人從來沒斷過,可卻第一次見他對一個人這麼上心。連見你一面都小心翼翼的,看著真叫人心疼。”

蘇沫見葉夢無動於衷,便不再多說,“感情的事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我不方便指手畫腳,只是希望你好好考慮,如果可以,給他一個機會。”

——

葉夢下班回家,家裡空蕩蕩的,一片冷清。冰箱裡什麼都沒有,廚房裡只有米。淘了米煮粥。

閒著無事,她把家裡全部打掃了一遍,累得滿頭大汗,卻覺得充實。

鍋裡的粥也好了,盛了一碗出來吃,卻怎麼也沒有早上吃的那味道。相同的米,相同的鍋,不同的人為何會煮出不同的味道。

有了比較,越覺的難吃,全部倒了,一口都吃不下去。把廚房裡的鍋碗全部重洗了一遍,連灶臺和地磚都抹得一塵不染。

去浴室洗了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她又起床折騰,把床單被套全拆了洗,換上了新的。

一陣瞎折騰,眼看著都凌晨了。她想她一定是瘋了,她竟然在聽外面的聲音。後來不知怎麼睡著了,第二天華麗麗的遲到了。

連續幾天,她幾乎每天重複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