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很相熟,只是看白琴的眼神有些**裸的,這讓石林的心裡一陣莫名的不舒服。

老色狼,你能硬起來嗎?

白琴在前面引路,而中年男人則跟在白琴的後面,眼睛直直的在白琴的身上瞄,特別是在上樓梯的時候,老色狼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白琴的屁股。

上到二樓,正要回頭與中年人說話的白琴,突然臉色一變,低聲與中年人說了兩句,而中年人在聽見後向酒吧大門看去,原來紅光滿面的臉,也開始微微的有些變色。

石林再次把目光投向酒吧大門,一個三十多歲,面板油黑的男人剛剛進入酒吧,他的身後帶著十幾個人,其中一個石林認得,就是剛剛怒氣衝衝離開的那個小*平頭。小*平頭在帶頭的耳邊說了幾句,然後用鼻子指了指二樓的白琴,帶頭的向樓上瞄了瞄,當看見白琴和她身邊的中年男子後,冷冷的笑了笑,頗為不屑。

石林的腦袋裡瞬間閃過幾個念頭,事情的大概已經呈現在石林的腦海裡。白琴與黑社會發生了衝突,黑社會離開後,白琴擔心所以找人來震場子或者做和事佬。而黑社會離開後找來了更大的大哥,而這位大哥顯然對白琴找的這位頗為不在意,甚至說看不起。

‘看樣子白琴今晚是凶多吉少呀!’石林的心裡想到,因為他已經看到白琴找來的那位面露難色了。石林開始猶豫,今天晚上這事,到底是管還是不管呢?

就在石林尋思時。兩幫人已經會面。那位帶頭大哥笑著朝中年人走了過去。不過卻是冷笑。諷刺地笑。

“呦。這是不是朝陽分局地於副局長嗎?怎麼。你也來這裡消遣?”帶頭大哥陰陽怪氣地。沒有絲毫地懼色。他又轉過頭。看了看一旁地白琴。笑著說道。“白琴呀。你地生意做地不錯嘛。都能夠把警察招來。看樣子以後我也得讓我地兄弟多多光顧才對!”

“那也沒有肖老大您厲害。在家坐著就等著收錢。”白琴笑著說道。話說地雖然客氣。但是卻聽不出半點客氣之意。更像是在挖苦。

“那裡那裡。誰讓那麼多兄弟要靠我養呢?我們可不比於副局長。人家吃地可是公糧!”

“小琴呀。還是找間包房吧。在這裡太扎眼了!”於德勝低聲與白琴說道。

白琴聽見後點了點頭。接著看了看一臉囂張得意地肖廷偉。然後走上了三樓。而於德勝和肖廷偉。也跟著走了上去。

石林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一直到白琴等人消失在樓梯的盡頭,他才把目光收回來。為自己倒上一杯紅酒,細細了品味著,同時也在想著眼前的事。

沒想到白琴會與公安局朝陽分局的副局長認識,看樣子白琴走到現在,這個於副局長幫了不少的忙。當然,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也沒有白幫的忙。至於報酬,從於副局長看白琴的眼神中,石林能夠猜想的到。至於那個帶頭大哥,看他囂張的樣子,似乎並不怕於副局長,反而是於副局長在看見對方後有些皺眉。這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這帶頭大哥在道上很牛B,畢竟對方是黑社會,都是些亡命之徒,背後陰幾下,套上麻袋來幾刀,也夠這於副局長喝一壺的了。而他於副局長,爬到現在這個位置不容易,應該比一般人更加珍惜現在擁有的,所以也不想輕易去招惹黑社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犯不著因為一個女人而毀了他的政治前途和生命。第二種可能,這帶頭大哥身後有高人照著,而他身後的高人顯然也是於副局長不想得罪或者不能得罪的人,所以他才會面露難色。

石林默不作聲的站了起來,走到酒吧的門口,幾輛麵包車停在路邊,酒吧的周圍也聚集了很多人,大都都是青壯人士。叼著菸捲,打著耳釘,帶著金鍊,露著紋身……石林暗自的搖了搖頭,又返回了酒吧。

看樣子那帶頭大哥今晚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如果那姓於的力挺白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