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嚴肅地說道:“我什麼都沒有聽見,你們繼續。”

蔣詩雨卻終於找到了一個發洩口,她三兩步走了過來,咬牙切齒地看著安然:“阿越是我男朋友,我和他鬧鬧脾氣,關你什麼事了?難不成,你一個小小的護工,還對阿越有什麼心思不成?”

蔣詩雨的眼底,是說不出的鄙夷。

這一下,安然就不幹了。

之前,她忍了這個女人一次,是因為擔心她和蘇越有什麼親密關係。

這一次,蘇越的態度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估計也只有這蠢女人自欺欺人地覺得她是蘇越的女朋友吧。

“一個小小的護工?”安然抬起下巴,鄙夷地看了一眼江蔣詩雨:“我是護工沒錯,起碼我光明正大。不像你,渾身上下,就沒有一樣東西是真的。”

“你什麼意思?”安然還敢還嘴,蔣詩雨不由更加惱怒了。

“呵呵,你額頭裡面的填充物,看著挺結實啊。這鼻子,墊過的吧。這雙眼皮,割的這麼明顯,生怕別人不知道?”

安然毫不客氣地說道:“還有這下巴,這胸,一看就動過刀子,而且動的還是那種廉價的刀子。”

“你……你胡說!”蔣詩雨被安然說的臉色蒼白。

“我胡說?有本事你讓我揉一揉啊。”安然也沒爭取蔣詩雨同意,衝過去,就直接抓住了她的胸。

蔣詩雨:“……”

蘇越:“……”

安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蔣詩雨的胸上,狠狠地抓了好幾把。

蔣詩雨還沒反應過來,突然,砰的一下, 她的胸, 竟然直接……爆炸了。

蔣詩雨頓時大聲尖叫了起來。

安然整個人也是茫然的:“額,我沒想到,你用的材料,竟然這麼差。”

蔣詩雨也沒臉再待下去了,尖叫著就往外衝。

“小心你手上那個高仿的A貨包包啊。”安然對著她的背影,還大聲提醒了一句。

蔣詩雨逃跑的速度,頓時更快了。

安然冷哼了一聲,淡然地拍了衣服:“跟我鬥!你姑奶奶我撕過的逼,幫你吃過的米還多。”

“姑奶奶?”突然,一道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安然地身體頓時僵硬住了。

她轉過身來,直接裝傻;“啊?我剛剛說了什麼?我突然得了失憶症,什麼都不記得了。”

蘇越面無表情地盯著安然。

安然被他盯的頭皮發麻,半晌,才一臉討好地說道:“蘇先生,我也是幫你解決一個禍害。這種女人,一看就是牛皮糖。不簡單明瞭地解決了她,她還會不停地糾纏你的。”

“哦,那我該要感謝你了?”蘇越拿眼斜她。

“感謝就不用了,我做好事,一向不求報答。”安然一臉嚴肅地說道。

蘇越看著安然那無比誠懇的眼神,感覺自己有些心累。

這護工怎麼回事?

平時看著挺老實的,結果一不小心,就變成了一隻張牙舞爪的小狐狸?

蘇越冷哼了一聲,才說道:“你家世應該不錯,怎麼想到來當護工。”

安然愣了一下,然後一臉悽苦地說道:“我哪裡有什麼家世可言。蘇先生,我出身農村,從小,我們家裡一家五口人,就靠著村裡分來的五畝地生活,小的時候……”

安然剛擺出了要說苦情故事的架勢,蘇越已經冷冷地打斷了她:“一個出身農村的人,幾眼就能看出那個包是A貨?”

安然的臉僵硬了一會,然後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是胡說的。”

蘇越嘴角冷笑更加深邃了。

安然被他笑的整個人��沒牛���故羌崆康贗ψ×恕�

“你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