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沒有多餘的詞措,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一個是和鴉有著說不明關係的女軍人,另一個則是已經和自己結了婚的男人,說起來旗鷹和幽月的婚禮的確很是有趣,本該揹負了滅族之仇的兩人,終於在巨大的壓力下走在了一起。

“這裡是族中兩個趁我們不在想要出賣情報的長老,我已經處理了。”旗鷹和過去一樣緘默少言,只有面對妻子才會偶爾多幾句話。

“任務,完成。”西西丟下破冰的頭顱,顯的更加冷漠。

“我猜科斯特一定不會想到吧,小小的幽家不僅擁有了鬼騎軍,六道王神木,六輪花旗鷹,更擁有了一支勢力強悍的部隊。”林雲天說到這頗有幾分驕傲的意思,畢竟這可是他花了兩年時間替鴉構築起來的底牌,“只是讓我不明白的人還是那個宗雲,這兩年裡,他表現的實在太低調了。”“還有一點也叫人懷疑。”幽月皺起了那好看的雙眉,那略帶懷疑的神情充滿了別樣的風情,“我總覺得鬼騎軍是宗雲可以留給鴉對抗科斯特的力量,雖然聽起來荒謬,可是我始終有這樣的感覺。”“你也這麼覺得嗎?”林雲天有點認同的吐出了一個菸圈,“不過這只是我們的猜測,謎底還是在宗雲那裡。”

在最終的答案揭曉前,誰也不會知道那個站在科斯特背後的宗雲有著什麼樣的打算。

另一方面,刑風的家中,這位hei道三巨頭之一的男人現在正面帶恭敬之色的坐著,在他對面的沙上,坐著的鴉給予了他巨大的壓力。

鴉看出了對方的緊張,手指重重的敲打在了身前的桌子上,帶起了一臉的不羈。

“既然你有膽子收留我,為什麼還會那麼怕我呢?我們怎麼也算是一起戰鬥過的戰友吧,不用害怕我會瘋的突然幹掉你。”

“我可沒擔心這方面,想起來一起對付月鋒的時候,我們都還年輕,可是轉眼間,卓西也死了,我雖然對他談不上有太多的好感,可是終究是一起合作了兩年的同伴,這麼死了讓我不得不唏噓啊。”刑風也許是想起了自己的命運,不自然的露出了無奈的神色,“現在神隱控制了丹尼,我和雷閃也只是籠中鳥,巽家想當然是不會放過我們兩家的,也許hei道的歷史會終結在我們這一代手上。”聽的出另有深意,刑風開始觀察起鴉的神色。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冒著那麼大的風險留下我,一定有什麼要求才對。”鴉與刑風的目光接觸在了一起,短短的對視後,刑風不敵鴉的目光而低下了頭。

“你要和神隱為敵吧?”刑風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開始了猛烈的跳動,這是一個賭注,卓西死了,他和雷閃都必須要找新的合作物件,或者是投靠物件,他自然有想過帕米,可是男人的自尊讓他無法向一個過去和他平起平坐的女人低頭。

“自然,這麼說來你和雷閃那小子是想做我的手下?”鴉帶著一貫的自信口吻,但是沒有讓刑風有任何的不悅,有實力的人自然有資格這樣說話。

“你能夠給我和雷閃什麼?”談判講究的是一個籌碼和利益,刑風自然不會忘記。

“你們現在的處境,還要我給你們什麼?別忘了,是誰在求誰。”鴉朝後躺下,懶散的靠在了沙上,帶著玩味的目光打量起刑風,比起衝動的雷閃,刑風顯然是一個更容易點通的聰明人。

“給我們一個保證,讓我們兩家可以延續下的保證,然後,我和雷閃將成為你手下的惡犬,忠心不二!”言辭有力的保證,但是鴉從不信這套,可是他對那個帕米也實在是缺少好感,不然第一合作物件應該就是那女人,但是帕米想要利用自己的女兒,這點不能允許。

再次遇上了刑風那堅定的目光後,鴉不由的笑起來:“其實你不用把我想的太偉大和善良,我來這裡的本來目的就是幫鬼佛幹掉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