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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如此失態?傷了郡主不說,還在自己身上扒拉著,太丟人了。”
那僕婦道:“哎喲,鑽進去了。郡主,奴婢真不是故意的,一隻老鼠竄進了奴婢衣服裡。哎喲,鑽到背上去了。”
一聽是老鼠,崔五娘跟李益都驚叫起來,趕緊站到一邊。崔五娘衝著外面大叫:“你們,快進來打老鼠。”
金管事抱著雙臂:“怎麼可能有老鼠?我這店裡就沒看見過老鼠出沒。”
僕婦將金管事跟夥計趕出屋子,然後扯開僕婦的裙子,一隻巴掌大的老鼠跳了出來。屋子裡一陣忙亂,還是沒追到。
看那僕婦沒說假話,李益才對她道:“算你老實。你可以把針拔出來了。”
僕婦整理好衫裙,恭敬地謝過郡主,方把繡花針拔了出來。
針紮在上面,又非針灸,手臂再不敏感,也很痛。僕婦拔下針,皺著眉頭,使勁揉了揉手臂,方才緩解了疼痛。
看老鼠沒了,李益放下心來:
“你們仍然出去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又指了剛才那僕婦:“你,拿了繡花針,繼續招呼這賤民。”
“是。”
僕婦捏了繡花針,正要向串兒走去,突然,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湧出來好幾十只老鼠,上躥下跳,屋內眾人尖叫聲此起彼伏,十分熱鬧。
串兒翻過身來,哈哈大笑:波力不愧是鼠王啊。這些蠢女人還算運氣好,波力的號召力可是十分強大的,若召來幾萬只老鼠,壓也壓死他們。
李益跟崔五娘在僕婦的扶持下,站到了木凳上,不時叫著:“這裡這裡,那裡那裡”。
後院牆外的侍衛也聽見了屋內的吵嚷聲,商量片刻,派了兩名侍衛進來,揮刀砍向老鼠。老鼠卻如成精一般,一會鑽進桌子底,一會鑽進婦人裙底,引來一陣陣尖叫。
串兒笑得眼淚都出來了:TMD,這樣的時代,就該以暴制暴。這些看起來花一般的蛇蠍小姑娘,就該全部扔進花樓。
急促地呼著氣,雖然說不了話,用鼻音痛快地笑還是做得到的。
門簾一掀,一身錦衣的李迥、李邈、李蕊走了進來,身後緊跟著抱著波力的松子。
波力跳下來,一聲呼哨,眾老鼠瞬間消失殆盡,就象從來沒來過一般。
屋內眾人就如同被使了定身法,全都愣住了,半晌沒有動靜。
李迥看著被堵了嘴躺在地上的串兒,兩眼一眯:
“松子,叫兩個人進來,把這些僕婦綁了。”
李蕊根本不看李益,走到串兒身邊,把她口中的布扯了出來,眼淚“芭啦芭啦”地往下流:
“串兒,你受苦了。”
也不問原由,徑自解開串兒手上腳上的綁帶,扶起串兒:
“瑤紅、玉香,背串兒上車。”
串兒無聲地衝李蕊他們一笑,任由瑤紅背了出去。
李迥看著串兒的背影,心內莫明一陣酸楚,怒火在胸中燃燒。
崔五娘不認識李迥他們,看他們什麼話都沒說,便帶走了串兒,正想站出來說話,李益卻一把拽住她:
“見過二堂兄,七堂弟,四妹妹好。”
李邈面無表情:
“堂堂東陽郡主,居然在外撒潑,欺辱庶民,還真是讓我們大開眼界。少不得到皇祖父面前問問,王叔是如何教匯出這麼好的女兒的。”
李益小臉一白,不自在地揪住紅裙:
“這賤民出言汙辱皇室宗親,東陽若不懲罰,那是丟了皇室臉面。想來,皇祖父不會怪罪。”
李迥斜看著她:“你不知道吧?皇祖父也常去串兒家喝酒玩耍,誇獎串兒聰慧忠心,你說她出言侮辱,估計皇祖父第一個不相信。”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