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一位好兄弟,是那個和你住一個寢室,叫萬一的嗎?”唐文華眉頭輕挑,平淡的問道。

唐雄知道應該是唐浩之前已經稟報過父親了,因此也沒有奇怪,只是點頭道:“是的,父親。”

“你這次回來是為了他?”唐文華又問道。

“不,準確的說是為了他的一位朋友,父親,事情是這樣的……”

唐雄將胭脂的毒簡單的給父親唐文華說了說,順便還說了說萬一的身手,以及在雲江唐浩求救的事,實際上,那事唐文華早已經得到了唐浩的稟報。

唐文華聽後,也沒有多大的表情,只說道:“既然你與萬一交好,他也曾冒著生命危險救你,這個忙我們唐家定然是要幫的,這樣吧,明日我請你大伯三叔四叔,一起為你所說的那位女子看看。”

唐雄一聽,又說道:“父親,我雖然對毒理醫理不精,但還是能看出胭脂身上的毒非同小可,我希望父親您能請動太爺爺他老人家。”

“胡鬧,你太爺爺靜修,十多年沒出小院了,怎能因為這事打擾他老人家清修。”唐文華語氣微微一沉,對於唐雄的要求顯然有些不高興,認為唐雄不知輕重。

唐文華的確也算是做得不錯了,已經答應明天將召集家族中的長輩一起會診胭脂,這樣的面子,已經是天大的了,要知道,川省唐門,華夏誰人不曉,唐門雖最擅長的是毒與暗器,但毒與醫也沒有明顯的分別,砒霜尚且是劇毒,用得好,照樣能救人。

唐雄打定主意,一定要為了萬一,將胭脂給醫好,沉吟了一下,方才說道:“父親,這麼多年,您遍尋方法治療孩兒的‘暈血症’,您曾經說過,只要有人能治好孩兒的‘暈血症’,您不惜任何代價,對嗎?”

“不錯,我是說過這樣的話。”

談及唐雄的‘暈血症’,唐文華面色有些苦澀,他這輩子什麼都成功,什麼都自傲,但唯一不足的就是唐雄那從孃胎裡帶出來的‘暈血症’,就連唐雄的太爺爺也沒有辦法。

唐文華本是族中老二,但卻坐上了家主的位置,自然有過人的本事,但這麼大的家族,唐家傳承這麼多年,家主的位子當然被眾多人覬覦,偌大的唐家,也多是面和心不合。

唐文華在位當然沒什麼,加上還有唐雄的太爺爺在,局面還可以震住,但這位子不能坐不了一輩子,而唐雄的太爺爺也始終會有歸天的時候,到時候,位子始終會讓出來,唐文華膝下一女一子,唐家世代祖訓,家主傳男不傳女。

唐文華自然希望兒子唐雄能繼承自己的位子,可惜唐雄那讓人頭疼的暈血症,不僅僅淪為唐家其餘子弟的笑柄,更阻礙了唐雄的修行速度。

唐家如唐雄這樣年紀的嫡傳男性子弟還有三人,而那三人都已經是先天中期了,而唐雄還在先天初期,還是最近突破的,唐文華想到這些,哪裡會不頭疼。

唐雄一聽,立刻說道:“父親,如今孩兒的‘暈血症’已經被人治好了。”

“什麼?”

唐文華一聽,哪裡還能穩穩的坐在椅子上,豁然一下就站了起來,身形一動就繞過了書桌,來到了唐雄身前,一雙大手緊緊的抓著唐雄的肩膀。

“雄兒,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唐雄只感覺雙肩骨疼痛欲裂,他能感受到此刻父親心頭的激動情緒,他能體會到父親這麼多年來的憂心。

唐雄當即重重的點頭,說道:“是的,父親您沒有聽錯,孩兒的‘暈血症’已經好了。”

“好的,真的好了?”唐文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重重的搖了搖唐雄的肩膀。

“真的!”唐雄再次重重的說著。

唐文華面色大喜,鬆開唐雄,連連說道:“你等等,等等。”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