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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發生,而且都是小規模的,但影響同樣惡劣。木託可不敢冒著背上千古罵名的危險屠殺掉這些極有可能成為麻煩製造者的俘虜,他甚至想都沒有這樣想過。“絕對不行!”他堅決無比地否定了榮赫的建議,“屠殺戰俘,你知道這是多大的罪名嗎?”
榮赫哼了一聲,“我知道!可是,將軍,如果不將他們殺掉,我們就得分派大量的人手來看管他們,如果在接下來的圍攻當中他們暴動的話,我們就將遭受滅頂之災。為了咱們的兄弟,為了這次作戰任務,我們沒有更好的辦法!”
木託完全不容商量,“不行!你不用說了,就算是死,也絕不能屠殺戰俘。如果咱們開了這個先例,以後咱們被光明帝國所俘虜的兄弟也會遭受同樣的命。你難道也想咱們的兄弟被屠殺嗎?”
“將軍,我可沒有說是咱們動手屠殺!”榮赫哼了一聲說。
木託一怔,“那你是什麼意思?”
“等光明帝國江防大營的軍隊趕來後,咱們將這些俘虜推到前面去,讓他們去做擋箭牌。如果對方下得了狠手,咱們也樂於成全;如果下不了手,那麼咱們就這樣耗著也就行了……”看著榮赫眼裡的狠厲色,木託恍然而悟。可是,作為軍人,他覺得這樣實在是侮辱‘軍人’這個稱謂,這種膽小、卑鄙、下流的作法實在是將軍人的榮譽感侮辱倒地,他也必將成為所有軍人的恥辱。
“這……”與屠殺戰俘比起來,這個方法無疑要溫和得多,雖然侮辱了軍人的榮譽感,但只要將這些戰俘利用得好,同樣可以在不損傷他們性命的前提之下完成此次的作戰任務。“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但咱們絕不能主動屠殺戰俘,甚至不能落下這樣的口實,我不能成為帝國的罪人!”
在作戰計劃的制定上,十個木託也沒有辦法與榮赫相比,但在戰場指揮方面,榮赫完全是一個新丁,儘管他參加了不下十次的演習,但也沒有辦法和木託這個常年帶兵的將軍相提並論。而且,將軍與作戰參謀,完全是兩個不同的職業,將軍必須得熟悉作戰參謀的業務,但作戰參謀卻不一定都熟悉將軍的業務;每一個將軍都是合格的作戰參謀,但天才的作戰參謀不一定是合格的將軍。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將軍與作戰參謀所思考問題的出發點完全不一樣,雖然他們的最終目的都會一樣,在作戰任務下達之後,每一個將軍都會在不改變最終目的和不改變其中得要環節的前提之下,進行靈活的指揮,而作戰參謀卻要求這些將軍對他們所制定出來的作戰計劃做到一絲不苟,所以,有些時候,將軍與參謀還會衝突。以前,九龍帝國並沒有參謀部這個機構,每一名將軍都有兩名以上的幕僚幫著謀劃,而幕僚是在完全秉承將軍的作戰意圖之下制定作戰計劃的,將軍可以根據自己的見解來更改幕僚所做出來的作戰計劃;參謀部是一個獨立機構,參謀作出來的計劃,一般是不容更改的,除非軍事主官認為這個計劃的某部分是錯誤的,要不然隨意更改就是違反軍法——參謀部才建立不久,他的權威性和效率還沒有得到充分的體現,在諸如木託這樣的將軍眼中,作戰參謀與幕僚沒有多大的巨別,只不過是獨立起來的幕僚機構吧了,而榮赫因為身份實在太貴重了,所以才會被得到尊重,要不然木託絕不會容忍榮赫的這些說法與做法。
在榮赫的眼中,木託是有些迂腐的那一類軍人,不懂得變通,這樣的人,是一個合格的軍人,但並不是一定合格的戰略家。身居南征大營本部,榮赫所考慮的問題遠比木託要深遠得多,但他唯一沒有考慮到軍人的榮譽感,所以,註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