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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拒絕嗎？”
“不能。”
呂萌：……
呂萌捏著眉，敲了敲桌子，利落答應。“好，明天幾點？”
“上午十點，我九點去接你。”
“好。”
對呂萌的爽快，秦川有些疑惑，但並未深思，想著可能是她已經習慣了。
然而，事實沒有他想的那麼美好。
看到和呂萌站一起的梁君煜，秦川神色有幾分黯然，緊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泛白，青筋暴起。
呂萌和梁君煜站的很近，他們一個低頭一個抬頭，不知說什麼，臉上的笑容沒間斷過，在冬日清晨的幕色下，如一對恩愛的情侶，那麼自然和諧，似容不得誰插足。
秦川沒有馬上過去，將車停在路邊，滑下車窗，摸出支菸點上。
他一邊抽，一邊看呂萌，眉宇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