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享受著,來自身邊另外兩個美女的磨蹭。

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而上帝是公平的。

就是這麼簡單。在闆闆呼風喚雨的同時,徐富貴的冤魂已經飄揚在了城市的上空。他不甘心。不甘心離去。

誰有甘心呢?

躲藏在黑暗裡,笑的深深,閉眼睡的香甜的錢春,也不知道,闆闆原來沒有死。

阿軍之前打電話的時候,說了失去聯絡在等待訊息。

語氣很從容。

從容的語氣和一貫的做事風格,讓錢春很放心。

意外,就在你以為不會有意外的時候發生。

冥冥中的天意在看著人間的冷暖。

棋子,誰也是棋子。

闆闆是徐富貴的羊,而那頭狼吃了闆闆身邊的羊,逼的闆闆要死要活的時候,背後的一隻黃雀卻出手了。

徐富貴是錢春和那個人的羊。

弱肉強食。

血淋漓的現實在人間真實的呈現著。

俯瞰著比之自己差的千萬裡的小人物們,有的人在笑著,他們的齒間閃過的血絲,是小人物悲慘不甘的冤魂。

人命賤如狗!

讓闆闆仰看的,堂堂的李志峰,在人家看來,只是踢開一個路上有點攔腳石子時候,順帶掃了一腳的小砂粒。

這樣的對比,是多麼的悲哀。

而比之更可悲的,卻是這些,還不知道,滅頂之災已經來臨。

劉逼和豆腐靠在那裡。

不比闆闆的強壯。兩個人各自勉為其難的放倒了一個女人。

也不知道那兩個洋妞真的假的到了極點。反正她們一直叫的歇斯底里的。

這還是兄弟兩個在一個包廂,彼此存了比拼心理的情況下才發生的。

垂頭喪氣的,略在上風的劉逼看著同樣灰溜溜的豆腐,兩個女人已經出去了。

豆腐眨巴著眼睛,迴避了痛苦的回憶,他對著劉逼道:“我們就一直在這裡?”

“是的,不然去哪裡?只是苦了大哥了。”劉逼嘆息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總要有人扛著,總要有人出來,劉逼就是想幫闆闆抗著,也抗不住的。

這次闆闆是肯定要進去瀟灑一段時間了。

兩個人躺在那裡,想起了自己的心思。房屋頂部暗藏著的霓虹在微微的閃著,一道流光沿著四角走過。

劉逼嘴裡吐出的菸圈,飛撞在了牆角。

比起兩個房間的熱火朝天。

阿軍和趙鐵卻是面色鐵青。

一個訊息將他們從女人身上打了下來。

訊息自然是徐富貴的。

這意味著什麼?

趙鐵看著阿軍,阿軍看著趙鐵。

他們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懷疑,這不會是自己做的,他們連葉雨他們的電話也沒打。

他們是神經病麼?

那麼,這是誰幹的?

這樣的魄力手段,可不是那些嚷嚷叫叫的老百姓乾的出來的。絕對不是。

阿軍也想不到錢春的身上。

他很聰明,閱歷很豐富,可是他再怎麼樣,還是有廉恥之心的。

所以他有點困惑。

現在,他們排除了自己人乾的之後,只能夠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這個時候,會給闆闆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你怎麼看?明天還讓他自首麼?”

趙鐵問道。

國內的事情不能夠按國外的標準來做。那容易壞事情的。

趙鐵倒是欣賞劉逼的殺伐果斷,但是這樣是在壞闆闆的事情,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沒有劉逼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