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孟走了出來一把拿起桌上的藥對我說道“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是個姑娘啊,害羞個什麼勁。”

說完一把搶過我的藥,手上帶著氣的在我背上的傷口上吐沫起來。

於孟的脾氣我是知道的,所以我是不敢在跟她頂嘴了,要是惹火了這個女人,我這些傷很可能變成致命傷。

擦完藥之後,於孟從臥室給我抱了一床被子,讓我在客廳睡,還說上次我跟他一起睡的時候說夢話,吵得她一晚上都沒睡好。

我接過被子後覺得這樣也挺好的。至少不會再發生尷尬的事情,本來我就打算睡沙發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於孟已經做好飯菜了,但是人已經不在家了,我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跟我說去練跆拳道去了。

放下電話後,我突然就有一個想法,花美男不善於用腿所以他教不了我什麼,可於孟的腿用的可不是一般的猛,自己可以從於孟身上學腿法啊。

吃過早飯後我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背上除了有一種揹著山的感覺,到沒有昨天那麼疼了,用手輕輕碰了一下,發現傷口已經結痂了,不得不承認花美男的特效藥不是蓋的,實在太牛逼了。

後來於孟回來後我問她可以叫我跆拳道嗎,意料之內的於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說想學自己去報班去,沒工夫教我。

我當時聽了心裡這個不爽,對她好不容易建立的好感全都煙消雲散了。

下午的時候我便從於孟那裡出來。因為衣服上面全是血,所以臨走的時候我管於孟借了一個球服,之後又去店裡買了一件和原來差不多的半袖。

這天晚上回到家的時候,林詩詩倒是沒有多問我什麼,也沒注意到我衣服變了,只是打趣的跟我說“姜山,在女同學家裡睡得好不好啊?”

我當時聽了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支支吾吾的說“詩詩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就是同學關係。”

林詩詩見我臉紅的厲害。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說道“你咋知道我想的是哪樣呢,我可什麼都沒說啊,是你自己心裡有鬼吧。”

被林詩詩這麼一逼問,我當時心裡的感覺就像是丈夫在外面偷情,回來接受妻子的盤問是的,言辭閃爍的為自己辯解著。

好在林詩詩沒有繼續追文,也沒看出我身上受了傷,說明天就是週一了,讓我去洗澡,之後早點休息。

我見她不在追問,逃也似得衝到了衛生間,開啟水龍頭只是小心的洗了洗頭和胳膊,算是做做樣子,畢竟傷口不能輕易沾水,我要小心謹慎一點的好。

洗完這些地方後,我從兜裡拿出從於孟那裡帶回來的藥,對著鏡子粗略的塗上了之後便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我怕跟林詩詩在呆一會兒露出馬腳,所以直接回了臥室,可我剛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林詩詩突然叫住了我說道“姜山,你的背上好像不對勁吧?”

第一百五十七章 怪異的魏雪嘉

聽見林詩詩的話,我扶著門栓的手彷彿觸了電般,唰的一下子縮了回去,緊張的看著林詩詩支吾的說道“我後背怎麼了?”

林詩詩並沒有搭話,而是徑直朝我走了過來,我感覺當時我的心臟都要炸掉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吞了定時炸彈一樣,而林詩詩就是啟動炸彈的開關。

尤其是她的腳步聲一點點的向我靠近時,我感覺我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本來我是想直接衝進屋裡的,但是這樣肯定會引起林詩詩的懷疑。於是我轉過身,背對著牆壁,儘量用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心虛,額頭上冷汗直冒,心虛的看著林詩詩。

等林詩詩走過來的時候,面無表情的衝我說道“姜山,你轉過去,我看看後面。”

聽林詩詩這麼一說,我直接懵了,心想如果被她知道我背上那些傷我要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