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能想事兒,臉燙得跟發燒似的,卻能依靠她超強的意志力作出一些常人所不能的行動來。

總結一下就是——這丫的酒品很差,但腦袋瓜子很靈活。

此時,夜色正暗,適合幹壞事兒。

邢烈火靠在椅背上,雖說喝了點兒酒,但他的思路非常清晰,跟謝銘誠探討著即將到來的演習部署依舊有板有眼。

作為這次演習紅刺方面的指揮員,謝銘誠做事也挺較真兒的,“老大,希望這次演習不要又搞成了‘演戲’,真正有意思的軍演還是要有對抗性強才有搞頭,要不然,白瞎了兄弟們那身兒功夫。”

“嗯,到時候在演習場的136和105高地上,各設一個觀察站,人員要是不夠,你從天狼和天貌各抽一個加強連……”

“依我看,公安那邊反恐大隊和特警的戰鬥實在不敢恭維,說白了,這都是為了騙上面的經費做的面子工程,老實說,跟他們聯合演練,兄弟們心裡都憋屈呢……”

特種兵個個喜歡做急先鋒打頭陣,小夥子們誰不是血氣方剛豪情萬丈,那勁兒一湧上來,摁都摁不住,可是……

撥開在那作怪的小手兒,邢烈火沉吟片刻,提醒道,“別輕敵!”

強忍著身上的燥熱,邢爺跟謝銘誠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而戰神汽車在大武同志的操控下穩穩當當地行進著。

連翹喝了酒的腦袋飄,身子更是東倒西歪的,別瞧著她人雖歪,可她那隻小手兒卻一點兒不歪,十打十的不老實,準頭兒挺好的。

醉掉的是人,腦子只醉掉一半,酒能壯膽還能添色,她這會兒撓心撓肺的起了點小心思……

話說是啥小心思呢?——這絕對是能要火哥命的想法兒啊,醉酒的翹妹兒做事兒能分場合不?

很簡單,不能!

將自己整個兒地貼了上去,她抬起兩隻小手將男人的脖子輕輕環住,順勢在他唇瓣上印上一吻,再一點點往下滑動,小舌尖兒在那凸起的喉結上,來回地滑動著轉圈。

頭往下,再往下……

鬼使神差的,她忍不住就往他那散發著熱氣的核心移近,解開了那礙事兒的褲釦兒,精準無誤的探了進去,一點點探了進去,纖細溫軟的指腹就那麼將他牢牢握住,再慢慢收縮。

操!這個女酒鬼!

邢爺身子一抖,氣得夠嗆,恨不得掰開這個小妮子的腦袋,看看那裡面裝的都是什麼豆腐渣兒?可他的身體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呼吸急促了,勃了,燙了,實在忍不住了——

“嗯……”

一聲似痛苦又似歡愉的悶哼,讓前排正在與他討論戰術理念的謝銘誠有些莫名其妙。

“老大?咋了?”

該死的女人!

邢烈火半是無奈半是惱火的推了推她,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死瞪著歪著腦袋的女人,竟半晌沒講出話來,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喜歡這種感覺,恨不得立刻將她給舀下,嵌入骨血裡去。

可惜,他不能……

一伸手將她惡劣的小手緊緊地拽住,另一隻手順勢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提醒她老實點兒。

深吁了一口氣,他好不容易才維持著自己一貫的冷靜,從齒縫裡迸出一句話來,“沒事……你繼續說……”

“好,老大,我是個粗人,我就直說了吧,這演習吧,從軍委那邊兒的態度來看,倒不是僅僅想讓反恐大隊來湊湊熱鬧的,誰都知道這兩年,給反恐大隊添了許多高階裝備……老大你看怎麼整好?”

“利用咱自身的優勢最好,第一,小分隊突襲……”

打了個呵欠,連翹撅嘴了,有些執拗地想,這男人這時候還能有條不紊的說出第一,第二,第三來,當真有這麼能自控,當真是天生領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