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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特·沙波夫斯基認為昂納克有意顯得年輕是一種策略,讓自己在黨內顯得不可缺少,“這種職業式的年輕刻畫出他所扮演的角色的特性,這恰恰是他長期相對於烏布利希的定位……昂納克在構築權力和運用權力上同樣也是有些智慧的。”
瑪戈特和埃裡希·昂納克筲昂納克夫婦和烏布利希夫婦在1965年的新年招待會上。許多人認為,瑪戈特·昂納克是她丈夫政治上飛黃騰達背後的驅動力。事實上,昂納克從不善於交際,也不狡猾。然而,儘管所有外部的缺陷依然存在,他卻總能夠在關鍵的時候及時到位,建立關鍵的關係。誰在社會主義世界風頭正勁,什麼時候他該站出來,對此他都感覺良好。作家海爾曼·卡恩特用戰後時期的一則軼事來描述他這種遲鈍和在關鍵時刻卻有所表現的混雜,“莫斯科的一個高階代表團來到柏林訪問。自由青年聯盟當然要夾道歡迎,昂納克要站在最前面。他之前剛在某個廢墟上勞動,清理瓦礫。現在他站在停機坪上,穿著工人制服。上衣被他情急之下不小心塞進了內褲,白色的內褲露了出來。所有人都看到了,但誰都不敢向自由青年聯盟的頭兒指出他這身不合適的裝束。載著國賓的飛機已經降落,我鼓起勇氣在最後一分鐘朝他大叫:‘埃裡希!內褲!’在和客人進行兄弟般的親吻前,他才很快地把一切整理好。是啊,他一直沒有忘了我和這事,之後還時常感謝我。”埃裡希·昂納克關乎權力的智慧以及高度的適應能力在他後來的政治升遷上幫助了他。他一直站在烏布利希一邊,並且人人都知道,他是王位的繼承人。
當烏布利希1961年下令修建柏林牆時,他授權埃裡希·昂納克來組織此事。昂納克又一次顯示出了他戰術上的天賦——西方遭到了一次出其不意的襲擊。也許昂納克認為,鑑於許多前納粹黨人在聯邦德國佔據了重要的社會和政治職務,因此確實有必要修築起這道“反法西斯的保護牆”。不管怎樣,這個曾經被納粹迫害的人毫無顧忌地就把整個民族囚禁了起來。瑪戈特·昂納克同樣也不會表現出絲毫遲疑。特別是,她絕對不會寬恕偏離了正確路線的人。“她有一個人必須如何存在於社會主義社會中的概念。並且她認為,誰有不同看法,就必須被強迫改正。”同樣在教育問題上和瑪戈特·昂納克共事過的海爾穆特·施托爾茨確信,昂納克兩人在這一點上一直非常一致。除此之外,他們走著非常不同的道路。瑪戈特喜愛戲劇,對文學感興趣,經常分析心理學和教育學的問題。透過工作經驗,她彌補了自己學校教育不足的欠缺。而她的高投入得到了回報,1963年,瓦爾特·烏布利希任命她為人民###部長。像埃裡希·昂納克一樣,她知道怎樣獲得影響併為己所用,包括怎樣利用自己對男性的影響。 像大多數她開始當部長時就認識的人那樣,哈拉德·威瑟爾把她描述成為一個帶有強烈性魅力的女人,“就連一些違反禮節,賣弄風情的事也能做得出來。”當然在民主德國這並沒有成為一個問題,但同其他同志們的夫人相比——人們只能想到粗壯的南斯拉夫第一夫人尤凡卡·鐵托——瑪戈特·昂納克肯定是個例外現象。她優雅的動作,充滿品味的服裝,所有的一切在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裡是完全特別的。為了不在階級敵人那裡購物,毛衣是瑪戈特從奧地利搞來的,一個至少是中立的國家。她把西方的商標摘掉。“一次我們走在柏林的舍恩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