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聲勢地叫了起來:“你別那麼狠好不好?”

“對你不狠不行!”

郝書記就在門外,每一句都聽得清楚,也猜想得到他們在幹什麼?聽見張建中叫,心兒一跳,想敏敏不會真得那麼狠吧?想你不想用,我還想呢!此時,她雙腿一緊,噴出一股熱,很有一種推門進去的衝動。

“我也想坐。”敏敏說。

張建中問:“你坐哪?”

“我坐你腿上。”

“怎麼坐啊?”

張建中雙腿是分開的,好腿垂在地上,傷腿叉開搭在另一張椅子上。敏敏也坐卻不知坐那條腿合適,何況,第三條腿又那麼翹著。

“我坐你這條腿上。”敏敏移過來,要坐在他的好腿上,才不再擋住噴水花灑的水會濺溼他的傷腿了。她握著那門高射炮,直往自己的那道細縫兒挖,裡面和外面的水早把那弄溼潤了。

張建中摟住她的腰,不讓她往下坐。

“不行。這麼坐不行。”

從來沒有用過這個姿勢,想也能想,敏敏坐下來還得了,還不讓一柱擎天的傢伙戳得人仰馬翻?雖然,知道那是一個很爽的姿勢,但敏敏承受不了。她還沒有被直搗黃龍的資本。

“我一定要坐呢?”

“也可以,但不要對準目標。”

“我偏要對準。”

“你別任性。”

“你把人家挑逗搞成這樣了,還叫人家別任性。”

張建中也很想往那細縫裡鑽,退了一小步,“你慢一點,別完全坐下來。”

敏敏雙腿彎曲,慢慢往下,張建中就用雙手托住她的屁屁,還是不放心,還是擔心她一個支撐不住自己徹底坐下來。已經顧不上噴水花灑了,任它在地上噴射,不停地轉圈圈。

郝書記扒在門上,從門縫裡看著他們。張建中背脊對著門,把所有的風景都擋住了,然而,從敏敏臉上的陶醉感覺得到被棒棒糖一點點侵入。

“再不能往下了。”張建中說。

“還可以。”敏敏雙手扶著他的肩,還往再往下,屁屁卻被托住了,“還可以的。”

“不可以了。”

“我不比你還清楚啊!”

“我怕你太爽,會更有勁往下。”

“你不是託信我嗎?”

“現在可以託,等一會也沒勁託了。”

“我又不重?”

“不是重不重,是勁都被你化了。”

郝書記想,不是被化了,是被激發了,顧不得那麼多了。你張建中我還不瞭解嗎?你張建中不管不顧的時候,不是沒有勁,是勁兒更大。此時,她反而替張建中焦急,這麼剋制著好不好?平時剋制還沒什麼,這會兒腿傷了,還那麼憋屈,肯定對傷的痊癒是沒有好處的。

然而,她又替敏敏擔心,你別把他潛在的能量激發起來啊!把搗弄得他失去理智啊!

“我還想上次那樣,讓你在裡面那個。”

“這個姿勢不可以。”這是完全由敏敏主動的姿勢,一個收不住,完全坐下來還不要她的命?因此,張建中也不敢掉於輕心,始終繃緊神經,雙手一刻不敢放鬆。

心理承受太大的負擔,他根本無法進入角色,準確地說,只有敏敏進入境界,快速起落,也感覺那圈擴張的溝壑颳得壁肉很舒服,然而,還是覺得可以再深入一些。

“你別託得那麼高好不好?”

“只能這樣了。”

“還不止的。”敏敏半坐著,說,“我一點點往下啊!”

張建中緊張得雙手哆嗦,敏敏下蹲了半寸,可以感覺自己把整個磨菇頭裹住了。一個提氣,雙腿繃緊,爽得張建中差點鬆了手。

“不行,這樣不行。”張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