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呆在原地,沒人敢說話,也沒人敢動一下,你丫的,都把和我們同樣修為的人殺了,還不帶看清楚是怎麼回事的,你叫我們怎麼挑戰。

挑戰,這哪裡是什麼挑戰,簡直就他**的是在送死。

同時,所有人都把聶媚嬌恨上了,打贏陳雲就可以得到一件寶器,簡直是笑話,這是讓他們來送死啊。

在這一時間,眾人也都明白了過來,聶媚嬌為何會讓其他人挑戰自己的男人,感情是人家的男人很厲害,想用這些築基初期的修真者當磨刀石啊。

別說只築基初期,就算是結丹初期,陳雲也不會放在眼裡。

他之所以,毫不猶豫的將白袍青年殺了,完全是被逼無奈,不得不出手震撼眾人,不然,一個個的都挑戰,還不把他麻煩死。

白袍青年第一個跳出來挑戰,也只能怪他倒黴,換做是別人,結果也一樣如此。

殺激儆猴,白袍青年無疑成為了那隻苦逼的激。

“各位道友,如果有誰認識此人,告訴他背後的勢力,想要報仇的話,都去找聶媚嬌那個娘們,跟我沒半分錢的關係,我和他都是受害者啊。”陳雲臉上露出淡淡的悲傷和無奈,很是客氣的拱手說道:“既然諸位道友和我都是受害者,還請諸位道友行個方便。”

說話間,陳雲大手一揮,不忘將白袍青年的儲物袋收了起來,這可是他的戰力品,當然不會不要。

就算他不要,在座的其他人,也會爭搶著要。

對於陳雲的行為,眾人都看在眼裡,卻沒有任何人敢說不是,紛紛讓出一條路來。

現在誰還敢挑戰陳雲,不敢挑戰,還擋著人家的去路那就不對了,而且從人家的話音之中,可以聽出,這一切都是聶媚嬌搞出來把戲。

聶媚嬌不僅耍了他們,連自己的男人也沒放過,真是歹毒的女人啊。

“殺了人就想離開,難道欺我劍宗沒人了不成。”突然,一個築基後期的白鬚老者,身子一晃,擋在陳雲的面前。

“劍宗。”陳雲倒吸一口涼氣,頭皮有些發麻,“**,被我殺的這白袍青年,竟然是我劍宗的弟子。”

劍宗,可是修真界四大門派中,排行第四的大門派啊,雖然只是第四,但也不想想,修真界的四大門派,有哪個是省油的燈。

“前輩。”陳雲臉色一正,拱手說道:“之前晚輩已經宣告過了,是凡因挑戰我,被殺,想要報仇都去找聶媚嬌,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也已經同意。”

白鬚老者冷哼不已,全身散發著龐大的殺氣,“人是你殺的,我當然要找你,還有,誰不知道聶媚嬌是你的女人?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藉故殺我劍宗,長老之子。”

陳雲這個宣告他當然知道,也看出,陳雲同樣是受害者,都被聶媚嬌戲耍了,但是聶媚嬌他可不敢惹啊。

更重要的是,白袍青年,在劍宗的地位可不低,他可是長老的兒子啊。

長老的兒子被殺,他不知道也就罷了,偏偏讓自己碰上了,如果他不做點什麼,回到宗門如何交代。

“長老之子,還是劍宗的長老。”陳雲心頭一緊,“**,我怎麼竟殺一些高階人物的後代啊,草。”

“那你想怎麼辦?劃出個道來,聶媚嬌她自然會一一接下。”陳雲眉頭一挑,知道與劍宗之間的恩怨是無法化解了。

而這一切,全都是聶媚嬌害的,陳雲當然要把她拉下水。

陳雲時刻將聶媚嬌掛在嘴上,這讓白鬚老者不知如何是好,但劍宗的威名不能滅,深吸一口氣,冷聲說道:“當然是殺人償命。”

“只要你不傻,就知道,這一切都是聶媚嬌惹出來的禍。”陳雲眉頭一挑,冷笑不已,“殺人償命,你找聶媚嬌去,找我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