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絲絲不快。

當葉秋終於忍耐不住,脫了沈墨濃的底褲準備提槍而入地時候。沈墨濃卻捂住了下體。媚眼如絲,眼神卻異常的清晰明亮,看著葉秋欲言又止,卻又輕輕嘆息。

在她將自己的手移開的時候,葉秋挺槍而入。雖然裡面已經泥濘成一片,卻仍然狹窄擁擠。當遇到前面的一塊薄薄的膜狀物體時。葉秋輕輕地在前面抽地了幾次,當做是潤滑和適應。然後突然間加力,男根也向前頂去。

“啊!”沈墨濃一隻手捂著嘴巴尖叫,另外一隻手按著葉秋的屁股,不讓他再動。

葉秋知道女人第一次的疼痛,自然不會亂動。只是輕輕地親吻著她的眉毛,她的鼻子以及眼睛。

這個嫵媚知性到骨子裡的女人,即便叫起來也是這般的含蓄。甚至都提前做好了準備,將一隻手放在嘴邊。以便在疼痛的時候好捂起來不發出聲音。

葉秋趴在沈墨濃的身體上好一陣子。強制性的控制著自己抽動的**,溫柔體貼地親吻著沈墨濃。等待著她的恢復和適應。

良久,當沈墨濃開始慢慢地回應葉秋的親吻時,葉秋這才示意地看了她一眼,見到她轉過了臉卻不反對,並且將按在他屁股上的一隻手抽了回去,葉秋這才輕輕地抽動起來。

天氣預報難得準確一時,窗外的天空還真的下起了雪。零零散散的,沒有結成大塊的棉絮狀,卻非常的密集,漫天飛舞,如滿世界的熒光。

隨著葉秋的蠕動,沈墨濃身體那天然的體香也越發的揮散的快了起來。如絲如縷,如馨如蘭,淡淡的讓人迷醉不已,揮散在空中,聚少成多,直到塞滿整個房間。

整個屋子都是沈墨濃體香的味道,兩個像是圍身在開地正爛的蘭草叢中歡愛一般。

為了賞雪,窗戶一直都沒有關。葉秋一邊趴在沈墨濃身體上面辛勤工作,一邊欣賞著這漫天飛雪。漫天飛舞;一片荒蕪,滿眼風雪都化作塵埃。

只聽說過騎驢賞雪,卻沒見過騎女人賞雪。一邊**,一邊看著天外雪花紛飛的情景。葉秋不知道自己是大俗還是大雅,想必心裡是有些變態的。

沈墨濃的第一次**來的很快,當她緊緊地摟緊葉秋,讓他的身體死死地貼近自己,不讓他再亂動,自己的身體崩緊,然後抽搐,長髮散亂地攤在床上,臉色緋紅,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時,葉秋便心底湧起大片大片的成就感。

這麼驕傲的女人,終於被自己征服了。

英國一個調查結果顯示,男人普遍認為,在床上將女伴征服,才是最有成就感的事。食色性也,可見**在男女之間的重要性。

兩人的身體摟抱在一起,靠在床頭,享受著極度歡愉後的溫馨。雪越下越大了,如剛才葉秋衝刺時的動作。大團大團的雪花如棉絮般的漂落,有的還能從窗戶飛到屋子裡來。落在被子上,浸潤了一小塊,兩人卻渾然不覺。

“葉秋。”沈墨濃痴痴地看著外面的美景,輕喚著葉秋的名字。

“嗯?”葉秋低下頭。難道又要來了?自己還沒準備好呢。

“我知道這是命運,我無法逃避。我也沒有後悔,這是早就註定的。可是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回到燕京,我們就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切,還和原來一樣。好嗎?”沈墨濃轉過頭看著葉秋,心裡是沉沉地嘆息。還有愧疚。

唐果,這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子,自己當做女兒一般疼愛的小女孩兒,她第一次喜歡的男人,卻和自己擁抱在一起。

沈墨濃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去面對她,她能夠鼓足勇氣迎接葉秋的進入,卻沒有辦法去面對唐果清澈的目光。

葉秋雙手緊了緊,將沈墨濃的身體抱地更緊了一些。他知道沈墨濃在想些什麼,也知道她擔憂些什麼,小聲說道:“這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