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彈滑,入鼻處聞到一股沁人的香味。

因為她的獨特,葉秋有時候會忽略紫羅蘭是個女人的事實。

現在感覺到,紫羅蘭不僅僅是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極具女人味的女人。而大多數女人是沒有女人味的。

葉秋正要道歉。就見紫羅蘭搭弓。拉箭,卻沒有立即將箭給射出去。

側耳很認真地傾聽著周圍的動靜。然後根據那細碎的沙沙腳步聲不斷地轉移著弓箭射擊地方位。

葉秋順著箭頭看過去,看到不遠處一隻白色的動物正在向前奔跑。樹林裡太過於黑暗,看不清動物的樣子,但是根據它的腳顏色和積,還能猜測出它是一隻兔子。

兔子跑了幾步後,停頓下來疑惑地四處張望。

在它停下來的瞬間,紫羅蘭猛地將拉滿地弓弦給放手,然後那箭猶如長了眼睛般狠狠地紮了出去。

模糊的影子應聲而倒,葉秋跑過去一看,果然是一隻兔子。紫羅蘭箭法出眾,一枝長箭從兔子的腦袋穿過去。

葉秋將兔子撿回來,對紫羅蘭說道:“今天晚上咱們這組肯定會是最大的贏家。”

俱樂部有規定,只要是會員自己打下來的野物,都有帶走的權力。也可以不撿回去,讓俱樂部自己處理。

紫羅蘭看了一眼葉秋,說道:“我和你父親配合過,那一次,我們也是狩獵最多地一組。”

葉秋心裡狂喜,沒想到紫羅蘭會主動提及這個問題,笑著說道:“你和我父親關係很好?”

問出這句話後,葉秋地腸子都悔青了。

他看地出來,紫羅蘭喜歡父親,而且直到現在還不能忘懷。但是父親卻最終沒有選擇她,這個時候問他們關係好不好,總感覺有些諷刺的意味。

果然,紫羅蘭在聽到這個問題地時候,身體猛地一僵。雖然葉秋不能看清楚她面部的表情,但還是能感覺地出她那濃郁的悲傷。

“我和你父親——是很好的朋友。”紫羅蘭輕聲說道。然後幽然嘆息,綿長悠久。

“他是誰?現在在哪兒?”葉秋著急地問道。

紫羅蘭明顯對葉秋的問題很詫異,說道:“你不知道你父親是誰?”

“是不是很奇怪?”葉秋有些尷尬。

“我以為葉老會告訴你。”紫羅蘭說道。“他就是因為你父親的事兒,才遠離燕京。”

“到底發生過怎麼事兒?我父親在哪兒?”葉秋將兔子丟了,上前抓住紫羅蘭的手。

這個女人說話速度太慢,葉秋狠不得用噬戒指直接去窺視她的記憶。

“他死了。”紫羅蘭深呼吸,然後聲音低沉地說道。

聽到這個訊息,葉秋愣了愣,這在他的預料之中。

心裡只是有些失落。卻不覺得悲傷。

他也覺得,自己應該難受一陣子才對,或者像電視電影裡面的主角一樣,聽說自己從來都不曾見過面的父親不在了,哭爹喊娘尋死覓活一番。可是,他就是傷心不起來。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地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他從來不曾出現過。那樣的感情太虛無縹緲。

“江晏紫,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好嗎?我想知道以前的事,我父親的。我母親的,你地,所有我應該知道地事情。請你,全都告訴我。”葉秋誠肯地說道。

他再次叫出了紫羅蘭真實的名字。希望能夠喚醒她曾經的記憶。

“好。”紫羅蘭答道。“我知道,前面有一塊抱虎石。”

兩人正要離開時,又是一道照明燈地燈光束打過來。照的葉秋和紫羅蘭的眼睛都沒辦法睜開。

“葉秋。”有人喊道。

“誰?”葉秋警惕地問道。男人的聲音很陌生,是他從來都不曾聽到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