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也是唯一能做的事。

就像爺爺說的一樣,要把身子和頭一起埋進泥巴里。

他現在不想和葉秋髮生衝突,也不敢。

“怎麼,要走了?”在擦肩而過的時候葉秋問道。

“還有事嗎?”宴清風停下步伐,卻沒有回頭。

“要不要打場友誼賽?”葉秋眯著眼睛問道。

“友誼賽?”宴清風聲音變得陰冷起來,這個傢伙如此的咄咄逼人,難道當真以為自己怕了他嗎。

不知死活的東西 ,等著吧。

“是啊,友誼賽。上次特種兵比武大賽失之交臂,心中非常遺憾。都說你是軍中第一高手。我對此仰慕已久。當然,如果你今天恰好身體不舒服的話,我們下次再找機會也行。”葉秋手裡搓著藍可心的一撮頭髮,笑眯眯的問道。

早就想挑戰宴清風了,卻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這次宴家那個老頭子故意裝病避免了大半責任,讓葉秋心裡一直有股鬱氣沒辦法排洩。

所以,如果能把宴老頭子的孫子暴揍一頓。也是一種不錯的洩憤方式。

再說,前些天突然悟出了四重勁,讓葉秋心裡自信心暴漲。即便沒和這傢伙過過手,不知道他的深淺,葉秋心裡也是絲毫不懼。

瘋狂的戰意湧上心頭,整個身體的血液都燃燒沸騰起來。

戰?

或者不戰?

宴清風的心裡很難抉擇。

現在宴家的情況告訴他,一定要低調,不能在惹事生。

可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