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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爵士剛在去年拿下會德豐,並參與組建港龍航空,現在又對銀行業感興趣了麼?”
唐煥的言下之意是,包船王的大動作一個接著一個,還能保持自己的商業王國穩健執行麼?
雖然在1980年的九龍倉爭奪戰中,有著唐煥的暗中插手,包船王得以節省好幾億港元,但還是花出去了十幾億港元;1985年的會德豐爭奪戰中,包船王又動用了25億港元;並且在1985年包船王開始參與組建港龍航空,到目前為止至少注資了兩億港元。
這還沒有考慮包船王在中國大陸的多項重大投資,可他現在又開始動起了充當渣打銀行“白武士”的念頭,這攤子可鋪得有點大啊!
如果說,九龍倉爭奪戰和會德豐爭奪戰是“棄舟登陸”策略的必然選擇,做得乾淨漂亮,那在港龍航空的投資上,包船王就有點陷入泥潭的跡象了。
當初,包船王參與組建港龍航空,是受到了新_華社香江分社那位許姓負責人的邀請。
為此,包船王還辭去了國泰航空的董事,甚至在港龍航空遭到港府和國泰航空聯合打壓時,拒絕了從商業角度來講絕對划算的“招安”;但結果是,國泰航空和中信眉來眼去,讓港龍航空的地位變得微妙起來。
“人的年紀大了,可能會有些懷舊情懷吧。”吳光證仔細地解釋道:“早些年,我岳父曾經有一段時間任職於銀行界;1949年,他攜帶數十萬元到香江的時候,甚至還動過開辦銀行的念頭,但考慮到資金不足、加上香江銀行業競爭十分激烈,這才作罷。可以說,在他老人家的心裡,對過去的那段銀行生涯始終念念不忘,夢想成為一名銀行家。”
唐煥微微一笑,“這倒也是,夢想不分年紀。”
見唐煥似乎有些不信,吳光證聳了聳肩,“我岳父對這次投資很重視,為了接下來能夠進入渣打銀行董事會,他甚至不惜辭去滙豐銀行的董事職位,來避免利益上的衝突。”
“看來包爵士所圖不小。”唐煥趕緊一正臉色,轉而問道:“你剛才說,還有另外兩位白武士願意參與這次挽救渣打銀行的行動,他們是誰啊?”
“新馬地區的商業大亨邱德拔和澳大利亞商人羅伯特·侯姆。”吳光證回答完了,自己首先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又感覺奇怪了?”
“是啊。”唐煥笑著點了點頭,“包爵士和邱德拔之前可是龍爭虎鬥的對手啊,沒想到這麼快就並肩作戰了,實在有些讓人出乎意料。”
唐煥所說的包船王和邱德拔的交鋒,就是去年的會德豐爭奪戰。
這家老牌英資洋行的兩大主要股東——華商張祝珊後人張玉良和猶太世家馬登家族,多年爭執下來,可謂是貌合神離,加上看淡香江前景,雙方便都產生退股套現之意。
當1985年2月14日下午,會德豐突然停牌,宣佈新加坡富商邱德拔已由馬登家族手上收購13。5%投票權的股票後,張玉良認為自己被馬登出賣,故將股權轉讓給包船王,並要求其完全控制會德豐,不能讓對手反收購。
這裡面帶著鬥氣的意思,如果邱德拔成功收購會德豐,那馬登家族就可以繼續坐在大班的位置上,而張玉良則卯足了勁要把對方趕下臺,於是要求包船王完全收購會德豐。
由於包船王大手筆拿下張玉良手裡34%投票權的會德豐股票,以及持有6。8%會德豐股權的聯合企業,後發先至地超過了邱德拔,並更進一步持股超過50%,最終逼得邱德拔宣佈接受包船王的收購建議,將手裡已經收集到的25%會德豐股票,轉售給這位勝利者,自己認栽出局。
唐煥還真沒想到,這兩位從兵戎相見到把酒言歡,轉變的速度這麼快。
但在仔細回想了一下記憶中的資料後,唐煥又釋然了。
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