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滲透。”

“此外,從現在起,各聯隊、大步的主官一律不準靠前指揮,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後方指揮所內,行軍時也要居於佇列最中!”

“哈依!”鬼子少佐頓首,欲言又止。

前田忠信皺眉問道:“五十嵐君,還有什麼事?”

鬼子少佐哈依一聲又問道:“近衛步兵第2聯隊詢問,是否派兵搜救德川君?”

“八嘎,居然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前田忠信怒道,“電告近衛步兵第2聯隊,嚴禁派兵搜救,只不過一個紈絝子弟,不值得!”

“哈依!”鬼子少佐再頓首,轉身匆匆離開。

“奇怪,真是奇怪。”目送鬼子少佐身影跨上邊三輪摩托車,花谷一郎皺眉道,“太行山中的土八路,是從哪裡學來的特種作戰呢?”

“是啊,這確實讓人困惑。”前田忠通道。

“放眼當今世界,似乎也只有帝國及德國組建了特種部隊。”

“甚至於連英國、漂亮國以及蘇聯也沒有特種部隊的存在,太行山中的土八路又是從哪得來的特種作戰理論?”

兩個老鬼子正在說話之間,

又一輛邊三輪摩托追上來。

“師團長,近衛步兵第4聯隊派駐井陘煤礦的一個步兵中隊遭到八路軍襲擊,所幸傷亡不大,近衛步兵第4聯隊請示,是否再加派一個步兵中隊,加強井陘煤礦的守備?”

擱在剛才,前田忠信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加派一箇中隊,可是現在他卻改了主意。

“不!”前田忠信一擺手說,“致電近衛步兵第4聯隊,立刻放棄井陘煤礦,將守備煤礦的那個步兵中隊撤回到井陘縣城。”

“哈依!”通訊兵一頓首離去。

“師團長,你是要捨棄枝葉,保證主幹的安全嗎?”

花谷一郎微微蹙眉,又說道:“可問題是,我們近衛第2師團的兵力非常充足,保證正太路及沿線三十到五十公里區域的治安是沒有問題的。”

“不盡然。”前田忠信擺手道,“近衛第2師團的兵力雖然充足,但也是相對的,如果將兵力分散駐紮到正太路沿三十到五十公里的廣大區域,兵力勢必會被很大程度稀釋,每個據點又能分攤到多少駐軍?”

“如果只是土八路,那沒問題。”

“但如果面對的是打敗山本特工隊的那支特種部隊,就很麻煩。”

“更何況,現階段對於我們近衛第2師團來說,第一要務就是保證正太路安全,儘快將物資補充到位,為下一階段的大型掃蕩作戰做準備。”

“明白了。”花谷一郎微微頷首,不再多說什麼。

……

一處隱蔽的山谷中。

王喜奎猛的一發力,將扛在肩上的德川佑樹重重的扔在草地上。

這一下摔得有夠狠,處於昏迷中的德川佑樹當即震得甦醒過來。

德川佑樹眼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王野和王喜奎,而且兩人都是神情不善的樣子,當即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腰間。

卻摸了一個空,腰間並沒有手槍,刀也不見了。

“你是在找它?”王野揚了揚手中的那把軍刀。

這把軍刀是德川家的家傳寶刀,絕對價值連城。

“你會說日語?”德川佑樹有些意外,“你是什麼人?”

“中國人。”王野微微的一笑,又問道,“你是德川家的子弟?”

“支那人?”德川佑樹一句話還沒說完,右臉頰上就捱了重重的一拳。

德川佑樹感覺就好像是被巨熊拍了一掌,瞬間感覺天旋地轉,右臉頰也是火辣辣疼,再一張嘴,吐出來四顆帶血的後槽牙,牙脫了。

“狗日的小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