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還有四千人受傷。”

“什麼?”常凱申瞠目結舌的道。

“擊斃將近八千日軍,還有四千受傷?”

“是的。”戴雨農說道,“近衛第2師團幾乎被打殘!”

“娘然匹。”常凱申忍不住罵道,“這也就難怪了,仗打成這樣,前田忠信身為近衛第2師團的師團長,確切也應該切腹謝罪。”

“換成是黨國的將領,我也饒不了他。”

說此一頓,又感慨道:“娘希匹,真的是不敢相信。”

“這仗是怎麼打的嘛?一個師團讓八路軍一個旅打成這個卵樣?”

這一刻,常凱申內心別提有多鬱悶了,為什麼跟國軍打仗的時候,小日本表現得像下山的猛虎一般?忻口會戰半個坂垣師團就敢壓著中央軍、晉綏軍三十多個師猛攻,可是這次的水窯山之戰,日軍一個近衛師團卻被八路軍區區一個旅打成這個卵樣。

同樣的對手,同樣都是日軍,面對國軍和八路軍時區別就這麼大?

究竟是八路軍太強悍了,還是國軍太孱弱了?可是就算國軍跟八路軍的戰鬥力存在著差距,也不至於大到這程度吧?

但好在,386旅只有一個,再沒有第二個了。

好半晌,常凱申才說道:“雨農,這個386旅已經流竄到晉西北了?”

“是的。”戴雨農點點頭,秒懂常凱申在擔心什麼,無非就是擔心386旅流竄到晉西北之後會坐大,成為黨國的心腹大患,當下說道,“校長,晉西北乾旱貧瘠,當地的百姓連自己都養不活,所以根本就養活不了太多的軍隊。”

“八路軍386旅流竄到晉西北,可以說是自投死路。”

“何況山西日軍吃了這麼大虧,也不可能坐視不理,一定會繼續圍剿。”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八路軍386旅剩下的那一兩千殘部恐怕是撐不了幾天了,應該很快就會被山西日軍給消滅。”

“不然,日軍未必奈何得了386旅哪。”

常凱申擺了擺手又說道:“386旅可是陳根的部隊哪。”

對於當年曾經在東征惠州之時救過自己一命的陳根,常凱申真是忌憚到骨子裡,因為他知道此人不僅是將門虎子,更是一員真正會帶兵的悍將。

戴雨農小聲問道:“校長,您的意思是跟日本人合作?”

“你胡說什麼呢?”常凱申橫了戴雨農一眼,又說道,“那我不也成了汪精衛了?跟日本人合作是不可能跟日本人合作的,永遠不可能。”

說此一頓,又道:“但是派一支部隊去晉西北,跟山西日軍打默契仗還是可以的,八路軍386旅這支部隊太強悍了,如果坐視他們再次發展壯大,必然會成為山西戰場乃至全國戰場的心腹大患,所以還是儘量趁早將其解決掉的好。”

戴雨農道:“校長您忘了,晉西北已經有了一支部隊?”

“我沒忘。”常凱申叉著腰說道,“你說的是楚雲飛的晉綏軍358團吧?這是閻西山花了大價錢打造的一支樣板部隊,名義上只是一個團的建制,其實就是一個旅,這老東西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對他的這些小伎倆看得很清楚。”

“那是,那是。”戴雨農趁機狂拍馬屁道,“校長明見萬里,火眼金睛,無論政治手腕還有治軍方略,閻西山拍馬也是追不上校長你吶,就說楚雲飛的這個358團,閻西山花了大價代打造成形,可最後不也成了校長您的囊中物?”

常凱申笑了笑,又說道:“但是這個楚雲飛有些過於剛正,上次94師跟八路軍起糾紛之時,二戰區長官部多次命令他從側翼策應94師,他就是不聽,最終導致94師被八路軍打垮的慘劇發生,實在讓人生氣。”

戴雨農心想道,校長應該還是看重楚